标人物怎么说也是掌权当家人,肯定不是普通小虾米能比的,据我所知,目前宴氏集团里,真正姓宴的人没几个,都是有真才实学的。大部分宴家人,是靠的家族基金过日子,每个月领一笔零花钱,要做什么随意,想进集团的话,就得凭实力。”
白小溪半懂不懂地点点头,“这么说来,宴行止实力很强了?”
“那还用问,你看底下这些人,一个个都得看他脸色吃饭。”
正说着,有人来敲门,白小溪跑过去打开,发现他们刚才讨论的人就在外面。
宴行止说:“客人来了,要不要跟我去见见?”
他虽然问得客气,白小溪却没想过拒绝,毕竟这也算她的工作范畴呢。
关好房门离开,穿过走廊,下楼之前,宴行止忽然说了声抱歉。
白小溪正奇怪,就发现手被牵住了,两人之间原本隔着点距离,现在也被拉近。
她的手被完全裹进宴行止的手掌里,紧贴着另一个人的温度
,感觉有点奇怪,也有点新奇。她试着动了动手指,指尖无意识在他掌心挠了挠,立刻被握得更紧。
白小溪也有点紧张起来,不敢瞎动了。
楼下客厅里或坐或站,有十几个人,原本都在寒暄说笑,听到动静抬头看去,只见一对长相出色的情侣,手牵着手,亲密地走下楼梯。
说话声与谈笑声顿时停住了,白小溪发现有些人脸上的表情有点古怪,虽然说不上恶意,但明显不怎么友好。
她想,宴行止跟她手牵手很奇怪吗?虽然她刚刚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可外人这么想,那就不一样了。
在她心里,自有一个小本本,跟她走得近的、她喜欢的,就算自己人,那些无关紧要的,就是外人了。
宴行止一家在自己人的范围里,现在,外人在自己人面前表现出不友好,她不高兴了。
既然这些人觉得牵手奇怪,她偏要牵。
她反手也握住了宴行止,却发现这么握有点累,她的手太小了,裹不住他,索性张开手指,与他来了个十指交扣。
宴行止低头看了她一眼,白小溪没注意到,她只看着楼下的人,脸上带着电视剧学来的“大女主笑容”,能撑住全场那种,总之莫名的战意很强。
宴行止忍不住分心想:她是不是又学习了什么古怪的知识?
苏颖如打破沉默,笑盈盈地说:“忘了跟你们说了,行止今年带了朋友回家。”
其他人回过神,也纷纷笑道:“行止终于谈了朋友,这下大家可以安心了。”
“女孩子长得真漂亮,是本地人吗?”
“家里做什么的?之前好像没见过。”
“是本地人,只是普通人家。只要孩子喜欢就好了,我和老头子不是那种看重女方家境的人。”苏颖如应得滴水不漏。
这些人在她这里找不到突破口,就转向了白小溪和宴行止。
说到底,虽然勉强算是一家人,可亲生的都要掰扯利益,何况他们这些。
宴氏集团是宴行止爷爷创下的,几代下来,人丁还算兴旺。如今宴行止坐了当家人位置,其他人只能跟在他身后喝汤,这其中,肯定有人心有不甘,偏偏本事又不如他,只能在别的方面找补。
以往,宴行止与父母关系一
般、宴行止年过三十仍不准备找女朋友,这些都是他们安慰自己的理由。
你看他,挣了那么多钱又怎么样,爹妈都不跟他亲近;
你看他,整天显摆自己多能耐,那么独,难怪三十岁了还是条光棍;
你看他……
虽然没人敢当面说,但心里这么想的肯定有。
所以,刚才看宴行止带着女朋友下楼,明显前一天晚上就住在家里的样子,这些人表情才那个模样。
白小溪和宴行止刚坐下来,就有个五十几岁的妇女开口道:“行止啊,二嫂跟你可有阵子没见了,怎么谈了朋友也不和大家说一声。”
这是宴行止二堂哥的妻子,他本人在同辈里排第六,算最末。
宴行止脸上带着往常的笑,“我跟二堂哥提过一嘴,大概他忘了和二嫂说吧。”
众所周知,他二堂哥跟二堂嫂感情不好,分居多年,两人谁也不搭理谁,要不是离婚得分财产,两人早就各奔东西了。
二堂嫂一听,果然脸色不佳,转头上下打量白小溪,又说:“小姑娘年纪不大吧,成年了吗?”
白小溪礼貌道:“伯母,我已经二十岁了。”
不等二堂嫂说话,宴行止便带了点纵容纠正她:“叫老了,你该跟我一样喊二嫂。”
白小溪赶紧乖乖认错。
虽然她态度良好,但二堂嫂脸色更黑了。
旁边又有个年轻些的、宴行止的五姐说:“刚刚婶婶不是说行止你女朋友家境普通吗,我看她身上的衣服,都是最新款,价格不便宜,看来婶婶谦虚了。”
白小溪迟疑地看向宴行止:“这是……”
“是五姐。”
“哦,原来是姐姐。”白小溪甜甜地打招呼,然后一派天真地说,“不止这一套衣服哦,我衣柜里还有好多新款衣服和包包,我家里是没什么钱啦,这些都是亲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