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住的,于是就把白小溪安排在宴行止隔壁。
这座宅子明显有些年头,装饰家具都有种厚重感,白小溪这个房间的床上,甚至挂着华丽的床幔。
苏颖如说:“这都是以前的设计,我和你伯父年纪大了,不懂年轻人的喜好,小溪先住着,过完年咱们再叫人来改。”
白小溪忙说:“现在这样就很漂亮了,我看网络上的那些复古风,都没有这间屋子好看呢。我特别喜欢,谢谢伯父伯母!”
苏颖如笑了,越接触,她越喜欢这名小姑娘,尽管年轻,却懂事,会体贴人,同时她又充满活力,让人看着就心情明媚。
等他们把带来的行礼安置好,苏颖如就叫人拿着钓具,带两人去水库。
虽然是冬季,山上草木却还是青绿色的,鸟雀在林子里叽叽喳喳,可以想象春夏季节时,山上会有多热闹。
现在是枯水期,水库里水量不多,白小溪跟在宴行止身后,顺着岸边慢慢往下走,直到抵达一块突出的大石头才停下来。
宴行止摆出架势,勾上鱼饵,甩出鱼杆,人往折叠椅上一坐,然后,等。
白小溪蹲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无聊了:“就一直等着吗?”
要是鱼一直不来,得等到什么时候?
宴行止笑着说:“或者你可以叫那些鱼快点咬钩,我们就能早点收工了。”
白小溪失落了,在她记忆里,钓鱼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
记得有一回,她变成原形趴在湖边睡着了,尾巴垂到水里,有只不懂事的小鱼咬了她,把她尾巴毛咬掉
一撮,她气起来,跳下水去将那条鱼甩上岸,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好好出了口气。
虽然后来因为剪了师父养的锦鲤的尾鳍而受罚,可她一直觉得,捉鱼是件有意思的事,哪知道现在只是在这里干等,那她之前白高兴了嘛。
宴行止早料到她会觉得无趣,因此带着一种悠闲的心态,看她一会儿皱皱眉,一会儿嘟嘟嘴,一脸“怎么会这样钓鱼难道不是该很有趣吗我被骗了”的表情,心情有些愉悦。
确实,休假的时候不该总待在书房,外头的风景也挺不错。
白小溪等得直打哈欠,快睡着了,才终于有条鱼上钩,她一下蹦起来,比宴行止这个钓鱼的人还高兴。
“钓到了钓到了!”可以回去了!
费了不少力气把鱼装进桶里,宴行止用手颠了颠,摇头说:“有点小了。”
“啊?”白小溪脸上的笑垮下来,“还要再钓吗?我、我觉得这条鱼不小啊,你看这么大呢,我都提不动了。”
为了能早点离开,她都不惜撒谎了,明明拥有可以把汽车撞飞的怪力,却硬装出提不动几斤鱼的娇弱无力,提着桶走得跌跌撞撞,虽然演技略浮夸,可她真的很努力了。
宴行止失笑,总算饶过了她,接过水桶,说:“我们先回去吧,一会儿让其他人再来钓一条。”
“好好好。”白小溪连连点头,发誓以后再也不来钓鱼了。
好在之后摘草莓的环节,是她喜欢的。
花房里的草莓被照顾得很不错,虽然数量不多,但每一颗都鲜红饱满,总算慰藉了小狐狸受伤的心灵。
吃过晚饭,白小溪陪苏颖如散了会儿步,因夜间温度有点低,苏颖如很快让她回房休息去了。
最近一阵,白小溪每天晚上都要上网课,好歹开学后她就是大学生了,不指望把老师讲的内容都听懂,就能学多少算多少吧。
当然,网课间隙可以看点电视剧,虽然上回做的功课被宴行止否决了,但她还没放弃跟电视剧学习的打算。
拿出手机她才发现不知道这边的网络,只好去隔壁敲门。
宴行止开了门,看样子他刚洗完澡,裹着浴袍,额头搭着几根头发,跟平时的样子大不相同。
白小溪好奇地
多看了两眼,发现他在打电话,就把嘴巴闭上了。
倒是他先开了口:“怎么了?”
“帮我连一下网。”白小溪赶紧递上自己的手机。
宴行止接过去,他的手机仍在通话中,电话那头的声音传出来:
“老宴?老宴?大晚上的我怎么听见你跟小姑娘讲话,你不是说你在山上吗?你把那天的小美女带回家了?”
听起来像那个导演,白小溪想。
宴行止没理会,把手机连好给她,说:“早点休息,游戏别玩得太晚。”
白小溪乖乖点头,她可是要学习的,不是玩。
郝平安又说话了,“呦,还早点休息,咱们认识那么多年,你怎么不叫我早点休息?重色轻友,兄弟都白做了!”
白小溪眨眨眼,觉得那个导演虽然很厉害,可是话也挺多的呀。
她跟宴行止挥挥爪子,回房学习去了。
郝平安还在啪嗒啪嗒,宴行止利落地挂了电话。
过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陆续有宴家人抵达。
白小溪趴在她房间的阳台上,和系统一起看着一辆辆汽车驶进院里,车上下来的人,个个打扮得光鲜亮丽,派头十足。
不过,她看来看去,没看到哪个比宴行止出色的。
系统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