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事情,现场抽查肯定要查,你跟那个服装公司之间是否属于关联交易,关联交易占比多少,是否存在关联交易侵占公司利益行为等等。”老赵这个时候拿出专业范儿,认真劝曲总。
曲总不悦地说:“周秉文还说要压到五十万以下,压个屁啊!梁子乐这个王八蛋!”
“慢慢谈吧,能和尽量和,不要赌这口气了。”老赵劝道。
“行了我知道了,周律师好像阳了,你手下那个姜律师跟饭饭父母关在同一个隔离酒店里,找时间谈吧!还能怎样,大不了破财免灾!”曲总实在是这几天焦头烂额。
老赵挂了电话,继续在分局里呆着。
姜炎这边在接下来封控的三天时间里,除了法律顾问单位的客户们偶尔发来各种需求,姜炎立刻在线处理咨询和审查合同的事情,顺便开了个线上的劳动仲裁庭,余下时间煲剧,或者找点资料看一看,在忙碌与打发时间之间来回横跳。
法律顾问部和资本市场部有个不存在老赵的微信小群,敏敏每天都在里面蹦跶得很欢,转发各种沙雕短视频,拉着张扬他们一起组队打王者或者吃鸡,玩的不亦乐乎。
这个巨大的生产力工厂猛地按下暂停键,刹机的回响贯彻了整座城市。
熬到第七天的时候,姜炎感觉再不放自己出去,就要在这里长蘑菇了,可是依然每天在赛博朋克世界里当律师,或者是混子,网络上挤满了话语。
可怜的饭饭,已经翻篇没有热度了,警方甚至还没有出个蓝底白字通告,就已经淡出了互联网。义愤填膺,信誓旦旦,随同许许多多的深情、戏谑、侮辱、嘲弄……都静静躺进了互联网深处各个角落,浩瀚数字世界里的0和1镌刻永恒,也镌刻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