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陈昭跟随他多年,他不是公私不分的人,此时是我一人所为,陈昭不会被牵连。”
林蕴仪彻底失去意识前,总算是松了口气。
她将晕倒的林蕴仪小心扶到一旁躺下,手脚迅速地收拾起沛霖的贴身物品,一把将她抱起来,走到门外,将已经空了的食盒打开。
食盒下层用一片一片的尿片垫得厚厚的,加之体积不小,正好够容纳一岁多的孩子窝在里头,廊下几个亲卫用了已经被下过迷药的茶点,已经靠着墙睡了过去,她一边哄着沛霖,一边观望四周。
一时没有人经过。
但是过了一会就说不定了,巡逻的人总会瞧见这边的异样,她盖上镂空的盖子,小心翼翼地提着食盒快步往外走。
一路遇到巡逻的军士,她都镇定经过,一直到大门处,值守的人拦住她,询问她怎么一个出来了。
手里的篮子里还装着孩子,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哭了出来,好在刚刚吃饱,这会没动静,她声音微微发抖:“夫人留宿,让我先回去。”
月亮东沉,再过两个时辰天就要亮了。
那人点头,放过她,让她走。
她如蒙大赦,爬上马车,将篮子小心翼翼地放上去,催促马车夫行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