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学校肯定收。可明知道能做的不多,且根本不具备上学的能力,为什么还要折腾,这样的送课上门,真的能有什么实质性的改变吗?”
“你想能实现什么改变?”
“我……我不知道。”田义语塞,微微垂首,自顾自地喝了口酒。
“这样的人家,不论是孩子还是大人,多少都遭受过白眼,长期的压抑,让他们其实很希望能有倾诉的对象,或者即便不能说,有个眼神交会的人也好。田义,如你之前所说,咱们健宁学校的老师,都是人,不是神。我们有时候能做许多,培养价值观、锻炼能力、教授知识;但有的时候,我们其实做不了什么,折腾许久,或许也没有效果,但至少有一点,我们能带给孩子和他们的家人一点点温暖。刚才,他们脸上真实的笑容,你肯定肯见了。”
说着,腾冲给田义又倒满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