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言见他平静下来,才暗暗松了口气,胸口处还在隐隐作痛可他却顾不上,迈开步子向他走去。
就在此时,大门被大力推开,只见是谢靳川一身狼狈地冲了进来。
男人此时没有平日里那般嚣张霸道,细看脖颈处还多了两道血痕,一袭黑衣,铁血冷绝。
……
吃下药的傅斯白气色也比刚刚好了不少,他坐在沙发上任由秦楚言和谢靳川盯着自己。
“他刚刚怎么回事?”谢靳川皱眉问。
秦楚言耸耸肩,“我只知道是被傅景炎气的。”
“老子这就去杀了他。”
说罢,谢靳川摸出别在腰间的匕首,一脸杀气腾腾。
“小川!”傅斯白忽然开口道。
已经走到门口的谢靳川不甘心的停住脚步,他气得胸口起伏不定,连身上受的伤都懒得管,“哥,为什么?”
傅斯白淡淡地睨他一眼,“留他有我的用处。”
“可你……”
“别管我,你今天怎么回事?”傅斯白锐利的眼眸微眯,“你不应该留在极洲吗?还有脖子上的伤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