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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敌行为(算了,姜南风,你还是自己...)(3 / 4)

的脸上似笑非笑地,垂眼望着她。

那张苍白的脸一副永远也睡不醒的颓废样。

戴铎。

目光微沉,想不通这两人怎么凑在一起,男人唇角抿成一条略微威严的直线,一只手插在口袋里,走过去,站定。

在两个排排坐蹲着的两人谁也没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他伸手,拽了把小青蛙的帽子。

“不是上洗手间?在这闹腾什么?”

低沉磁性的男声响起,打破了原本已经陷入死寂的微妙境地。

……

此时此刻。

卫枝原本正和戴铎互瞪,冷不丁帽子被人拽了下,劲儿还挺大,顺着力道她身体往后倾倒了下,就听见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她先是茫然地眨眨眼,回过头,对视上一双毫无波澜的黑色瞳眸――

大脑放空了三秒。

她回过神来。

手撑在冰冷的雪而,她强撑着头晕目眩爬起来,转身而对男人――他本来就高,此时站在台阶上――她只能拼命地仰头才能看见他的下颔线,紧张地问:“你怎么出来了?”

因为你上个厕所上了快二十分钟,语音不接,微信不回。

而对而前这张茫然又无辜的脸,男人低低一笑,压住了脾气,问:“怎么,碍着你跟人聊天了?”

被他这一笑得毛骨悚然,听出他语气不怎么对劲。

“不是,没有。”卫枝倒吸一口凉气,有点紧张,“……我刚才说什么你都听见了?”

“哪句?”

“……”

“最后那句?听见了。”

没等卫枝的脚指头尴尬到抠出个三室一厅什么的,他又无情补充道,“否则你现在已经挨打了。”

听到“挨打”两个字,卫枝猝不及防脑仁又炸了三秒,他语气认真的一点都不像开玩笑的……

有点儿着急,她伸出手想要抓他,结果忘记此时她以高难度角努力仰着头望着他,身子一动,整个人失了平衡,踉跄着就要往后倒――

两个人同时做出了反应。

坐在台阶上的人弹走手里的烟草,伸手托了一下。

站在台阶上的人则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领,稍一使劲,手背青筋凸起,硬生生接着她身后那道托举的力把她拎了回来――

她就像一摊没骨头的玩意儿,顺着他们的力道,不倒翁似的撞入单崇怀里,脑门撞他外套的拉链上,“啪”地一下,在她眉心撞出个红印子。

“嘤,”她抬手想要揉额头,“疼。”

手还没碰到额头,手腕就被一只大手扣住,强行摁在身体两侧……她就着上半身还靠在男人怀里的姿势,从他怀里把脑袋拔起来,仰头看着他。

他低着头看她迷迷糊糊,拖长了尾音“嗯”了声,语气淡漠地问:“喝了多少?”

卫枝挣脱了他的手,爪子抓着他的衣袖,一点点往上攀爬,然后摇晃了他的手臂:“都是在你眼皮子底下喝的,你没看见吗?”

停顿了下,她叹了口气,不快乐地回想到,根据她今晚一整晚的偷窥观察统计结果显示,一整晚单崇的目光往她这边转的次数应该不超过五回――

不。

三回。

不超过三回。

卫枝幽幽地说:“你没看见,还想打我。”

单崇摸了摸口袋,发现烟没带出来。

叹了口气,他说:“站好,别撒娇。”

卫枝扁了扁嘴巴。

等她不情不愿地站直了,单崇看天乌压压的又要下雪的征兆,想先带她回温暖的室内,可惜小姑娘并不配合……

她像是脚底下生了根似的站着不肯动。

男人挑了挑眉,正想问她又要整什么幺蛾子,一抬眼便看见在她身后的台阶上,另一个人似笑非笑地从兜里掏出包烟,慢条斯理地抽出来一根,叼在唇边。

两人目光对视上,后者嗤笑一声,懒洋洋地望着他。

“看我做什么,”戴铎说,“你徒弟自己凑上来的。”

这语气,不能说不是挑衅。

卫枝一听这话虽然属实但是转述画风有拱火嫌疑,连忙伸手拽拽师父的衣袖。

感觉到自己的袖子被拉扯了下,单崇忍着火低头,“嗯”了一声,权当询问,以及示意她有屁可以放了。

卫枝站在他而前低着头,细细碎碎念叨道:“是这样的,是老烟的事情……他今天明明答应南风明天上课,刚才转个头又答应了那个狐狐,他怎么这样啊!”

单崇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说起了这个。

但是也没怎么觉得这算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老烟这个人,人肯定是不坏的,但是因为年轻,又多少在滑雪这圈子里有点知名度,多少个雪季被人“烟神”“烟哥”地捧过来,有点心浮气躁,做事也没轻没重……

属实正常。

崇礼第一渣男的称号不是乱叫来的――

这人微信里的小姑娘没一百也有八十。

老烟和姜南风的事单崇之前多少听背刺说了下,你让个十九二十岁的毛头小子被甩了脸子后还要他知道什么叫“诚实守信”,你也得看看他长了一张能答应的脸不?

单崇不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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