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很满意呢。”
“对了,咱家听许都督说来着,你女儿怀孕了,岁数小身体好呀,嫂夫人这么久都没动静,啧啧”
“啊啊啊!老子要杀了你!”
孙镗冲过来想跟曹吉祥拼命:“狗皇帝,老子孙镗与你势不两立!”
他嘶吼不断,却被人死死按着。
噗!
曹吉祥一刀劈在孙镗的脸上,他半边脸上嵌入刀锋,鲜血涌了出来。
“皇爷你也敢骂?忤逆不道的废物!”
鲜血滴到地上,孙镗感到面部剧痛,咬了咬牙,发现咬到了刀片,他没忍住,惨嚎起来。
但腮帮子被豁开,他越嚎越疼,因为张力太大,从嘴角咧开,咧到了后脑勺,都裂开了,嘴巴闭不上,染血的舌头清晰可见。
曹吉祥抽回刀刃,孙镗捂着脸打滚惨叫。
“原来也不是什么英雄好汉啊!”
曹吉祥冷哼:“忘了告诉你了,你儿子孙宏死前也这般咒骂,结果他被多切了三百多刀,比别人多熬了三天才死!”
孙镗呜咽。
却让叶达、蒋成、温恩三人瑟瑟发抖。
“叶达,你弟弟叶成呢?”曹吉祥问。
“被、被杀了!”
叶达是太监,尖着公鸭嗓子:“奴婢们逃出来时,被人杀了。”
“谁杀的?”曹吉祥担心,叶成是漏网之鱼。
“奴婢也不知道,收到风声后,从家中逃出来时,遭到数次围杀,他在路上被人杀了。”
“在下可以作证。”蒋成是太监蒋冕的弟弟,他出声作证。
曹吉祥将信将疑,看向温恩:“好个收恭桶的太监,居然是太上皇的人,连咱家都吃了一惊!”
“奴婢不是太上皇的人,奴婢是锦衣卫!”
温恩居然说自己是死间,是太上皇的人持暗号,令他听命行事的。
事发后,也是那人提前通知他撤离。
在此审问不行,须将五人送入宫中,交给皇爷,就算大功告成。
曹吉祥使个眼色,让人把这五个人控制起来。
“营督,这两个道士怎么处置?”汤序问。
“一并送入宫中,由陛下处置!”
至于朝天宫中的道士,也该由陛下处置。
“派人封锁朝天宫各门,派人看守,无皇爷圣旨,任何人不许出宫!”曹吉祥当机立断。
抓住徐有贞等人是大功,但若插手太多,就会演变成大过。
徐有贞偷盗的是里库宝贝,倘若徐有贞供认出宝贝销赃渠道,等皇爷去找,什么也找不到,肯定会怀疑到他曹吉祥头上。
皇爷,唉,难伺候呀。
为了安全起见,曹吉祥直接用棺材装人,拉去午门,到了午门由禁卫接管即可。
“营督,这朝天宫富得流油,若能”汤序面露贪婪。
“你在找死吗?啊?”
曹吉祥瞥了他一眼:“你是什么身份?反贼!给你钱有命花吗?皇爷的圣旨是什么,照办便是,多办一点少办一点,都是罪,明白吗?”
“标下明白,标下明白。”汤序冷汗涔涔。
“去灵济宫!”
曹吉祥只负责收香火钱,其他的,一概不问!
也不敢问。
甚至,他连朝天宫为何与太上皇勾连,他都不敢多问,都是皇家奥秘,知道了容易掉脑袋。
黄家。
“你说什么?在朝天宫?怎么可能!”
舒良吃惊地看着张忠:“张瑾在朝天宫?”
“没想到吧。”
“朝天宫管事李文英和周应瑜,都受过太上皇的恩惠。”
“夺门时,你们调查的火器,一直都藏在朝天宫中。”
“所以,张瑾假死脱身后,藏在朝天宫,这有什么可惊讶的?”
张忠淡笑。
他还是稚嫩,没以张瑾藏身之所敲诈舒良。
这是作为王爵嫡子的自信。
虽是瘸子,却比张懋大气,那个妾生的废物!
“朝天宫,为何会帮助太上皇?就因为一点小恩小惠吗?”舒良眸中杀意闪烁。
皇爷是他的天,倒向太上皇的人,都该死!
若非京中需要英国公稳定朝局,他早就把英国公一脉杀绝了!
张忠撇嘴嘲笑,笑舒良读书少。
“本督没工夫跟你啰嗦,快点说!”舒良怒火汹涌。
“简而言之,天师道也不是铁板一块。”
“张宇初仙逝后,张懋丞便担不起天师之责,传到张元吉手里,根本搞不定教内各派。”
“如李文英、周应瑜之流,都有开宗立派之念头。”
“张軏深知天师道内矛盾,所以拉拢李文英、周应瑜,以建立新道统为饵,勾引此二人上套,为太上皇所用。”
张忠对自己这位亲叔叔,只有恨!
他是嫡子,却无法继承家业,就是张輗、张軏两位亲叔父的阻碍!
之前他以为是这两兄弟迷惑当今圣上,当今圣上又是庶子继承家业,心里有恶趣味,自然和张懋那贱妾生的王八看绿豆,所以才以张懋袭爵来恶心他。
可舒良的话,让他对当今圣上印象改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