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言秽语,辱骂小儿子,骂的声音很大、不堪入耳,偏偏这些话都传了出来。
作为两个儿子的亲生父亲,陈循直接脑溢血。
他一直以为大儿子没什么本事,为人老实本分,却没发现,他有骂人的天赋,骂得如此犀利?
最让他血压飙升的是,小儿子不时回应的污言秽语,那脏的,都不堪入耳简直让陈循恨不得撞墙自杀!
这是我的儿子吗?是我生的?还是从屎坑里捡出来的?
我为什么要在这?我都听到了什么!
而两个儿子说的,都是陈家的腌臜事,其中不泛有他死去的老妻的花边戏事,陈珊说陈英是老妻和倒恭桶的老仆生的野盅?说的有鼻子有眼的,甚至还描绘出了全过程,说的让人身临其境
陈循都听傻了,老妻还玩的这么花吗?我一直被蒙在鼓里?
你们两个该死的王八蛋,就这么热衷给你老爹戴帽子?
偏偏满朝文武都听到了,想来用不了多久,全国都传遍了,甚至他的名字会出现在各种之中。
博学多才的陈循在脑海中瞬间组合出无数篇戏文陈家的名声算毁了啊!
陈循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冯孝让群臣来偏殿觐见。
陈英正骂在兴头上,他正在骂陈珊的母亲,如何水姓杨花,接客的故事,虽然他只是个秀才,圣贤书没读几本,但戏文读得多啊,各种相滟情节,信手拈来,绘声绘色。
听得方兴等太监都津津有味的。
结果他一抬头,看见脸色黑如锅底的老爹,身体猛地一软。瞬间变脸,泪如雨下,控诉陈珊多么坏。
陈珊也懵了,他说出来的故事老爹听没听到?
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忍着剧痛从地上爬起来,和哥哥狗咬狗。
“够了!还嫌不够丢人吗!”陈循爆吼。
“爹?”陈英弱弱道。
“别叫我爹!我没有你们两个这样的儿子!”陈循想死,皇帝没打败他,两个儿子把他给打败了!
老夫的名声彻底毁了,陈家的名声也被你们两个狗日的给毁了!
你们都不是我儿子,是狗儿子!
我也不是陈循,我是绿循,行了吧!
“首辅啊,朕已经仁至义尽了,你这两个狗崽子,朕真管不了了。”朱祁钰的声音从偏殿里传出来。
一句狗崽子,陈循竖起了大拇指,陛下说得对啊!
冯孝挥手,蒲彰等人把陈家兄弟给拖走。
朱祁钰走到门口,朝中百官跪拜。
他冰冷地俯视着们来奉天殿吗?”
“刚刚退朝!”
“就有武骧右卫的卫士,刺杀于朕!”
“那刺客用弓弩射杀,嘴里有毒药,若非朕洪福齐天,恐怕就不能站在这里,和诸卿对话了!”
朱祁钰语气冰冷。
诸卿叩拜说些吉祥话。
“太傅!”朱祁钰直接点名。
胡濙身体一颤,在来之前,他亲自去找陈循,把陈循骂个狗血淋头,但陈循却说,不是他做的。
刚开始胡濙不信,但陈循赌咒发誓,一定不是他做的。
胡濙转瞬就想到,这是皇帝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但也不能啊,以皇帝怕死的性格,敢以身犯险?就不怕假戏真做,真被杀了?
那会是谁呢?
没想明白。
“老臣在!”胡濙十分尴尬,他向皇帝百般保证,才换来太傅的官位,以及儿子的任命。
结果,第二天皇帝就遭遇了刺杀。
不管是谁干的,刺杀是真的,禁卫、宫人都看到了,做不得假的。
“陛下,老臣一定把幕后黑手找出来。”胡濙低声道。
耍滑头!
之前的交易,当屁放了?
朱祁钰目光阴沉:“刺客被抓时,还有气儿把供状传给老太傅。”
胡濙一翻白眼,这不就是皇帝自导自演的把戏嘛!
看完递给陈循,陈循直接脑溢血,皇帝啊皇帝,你就算冤枉人,也找个合适的借口!这般拙劣,传出去都让瓦剌笑话!
本首辅若真想谋害皇帝,会只买通一个刺客?会随便就放一箭?就算失败,能让你抓到活口?
未免太拙劣了,简直连遮掩都不遮掩了。
但是,陈循却心里一凉,也变相看到了皇帝要杀他之心!
他跪在地上,高呼冤枉。
“皇爷,太子到了!”许感收到圣旨,去传太子。
朱祁钰看了他一眼,他轻轻点头。
都知监的太监们已经守住奉天殿四门。
宋杰率领四卫俱到,团团围住紫禁城,没有皇爷的命令,谁也出不了皇城!
这就是朱祁钰没让朝臣先进来的原因,他也需要时间布置。
有梁珤镇守京城,京中兵丁任何人也调不动。
宋杰率领四卫守住皇城,都知监太监守住奉天殿。
那么,奉天殿上,说了算的人,就是他这个皇帝!
“让他滚进来!”
朱祁钰怒不可遏:“这是迫不及待想登基了,刺杀朕来了!”
“首辅不是要辩解吗?好啊,太子也来了,你们两个对质,看看你们能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