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如桦突然红着眼圈泪眼盈盈的,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嘴唇颤抖着,就是一个字也不说。
旁边的人又有些同情她了。
“这中间,是不是有着什么误会啊,我看这周同志,好像也不像是会冤枉人讹钱的主啊。”
“当面对质,有误会直接说清楚道明白啊,一个字也不说光知道装可怜,有什么用呢?
今天,要么你自己说,要么我来说,非把这事说个清楚明白不可。
周如桦,你说我说得对么?”陆满月可不会同情周如桦。
为了她这莫须有的伤,为了那一百块,祝艳被人盯上毁成了这个样子。
如果治不好,她以后就永远是个傻子。
周如桦要靠两滴猫尿水就企图蒙混过关。
绝对不可能!
“哦,其实后来,我怕出错,还亲自询问了给周同志缝合的医生。周同志,你知道医生怎么说么?”陆满月故意把话头抛给了周如桦。
铁证如山,陆满月也问过了医生,势必知道了诊断结果。
诊断书周如桦自己心知肚明,上头的伤情写的是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