蹈技艺和过人的天赋。
可谓老天的宠儿。
可以说,整个芭蕾舞团里就没有不羡慕她的,大家做梦都想替代他。
陈父被这么一提醒,记忆就像开闸的洪水,倾泻而出。
他为难地看着踩在湖面上的女人,“我刚仔细想了想,我和你并没有交集,更不存在伤害你的行为,咱们之间是不是有误会?”
邵秋云闻言,勃然大怒。
她双手凌空轻轻一握,一汪湖水从湖面向他暴射而去。
戚大师一直观察着她的情绪与状态,她出手的刹那,他便蓄力挥动拂尘,轻描淡写地化解攻势。
老这么对峙下去也不是办法。
他朗声道,“既然你说他罪大恶极,那你便说一说。如果事实和你所说的没有出入,我会亲自把他送进警局。”
邵秋云更恨了。
虽然这老道士奈何不了她,但同样她也奈何不了这老道士。
一旦离开情人湖,她只能束手就擒。
“二十年前,9月12号晚,你是不是给我发了一条短信?你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讲。”
陈父:!
芒刺在背。
这会儿,他连邵秋云都不怕了,连忙扭头看向老婆的方向,如倒豆子般一一交代清楚。
“邵秋云的联系方式不是我要的。是我们超市偶遇,她忘带钱包,还完钱后,我就完全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天地良心,这只是生活里的一桩小插曲,他压根都没放在心上。
“我也从来没给她发过短信!”
“一次都没有。”
求生欲溢于言表,乔山林简直不忍直视。
这不就是翻版的他么!
真给男人丢人!
噫!
陈母在得知陈曦没死且送医后,情绪稳定了不少,她缓缓走到陈父身旁,握住他的手。
然后抬头看向邵秋云,诚恳道,“这中间一定有误会!别的时间我不记得,但二十年前的9月12号,我公公意外去世,我们回老家奔丧了,期间弄丢了手机。”
准确来说,当时还不能称为公公。
“我记得非常清楚。”
邵秋云难以置信。
陈母三言两语,险些让她的世界观都崩塌了,“不,你在帮着他骗我。”
她尖叫一声,浑身戾气涌动,“别骗我了,渣男必须死。”
话音刚落,平静的湖面缓缓开始震荡。
陈父:?
陈父:!
他好委屈!
陈母又往前走了一步,毫不畏惧地与邵秋云对线,“请问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一条似是而非的短信,就能大半夜把你叫出门?”
邵秋云语塞。
她对陈光明一见钟情,这个英俊帅气的男人完全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彼时,陈光明已有女友。
所以她只能借着‘偶遇’、‘忘带钱包’这老套的戏码,要到了陈光明的电话。
但陈光明的眼里,从来没有她的存在。
久而久之,邵秋云就死心了。
但后来,陈光明为了讨好女友,隔三差五给芭蕾舞团订奶茶、水果,屡次接触,她心思又开始浮动起来。
邵秋云视线落在陈父的身上,“别人都是奶茶、水果,但你会单独给我准备蛋糕、甜点,这难道不是你对我有意思的表现吗?”
陈父:?
陈父:!
他真的快冤出天际了。
“你们都是芭蕾舞演员,我点的奶茶都是低脂果茶,水果也是提子、草莓这些含糖量低、没什么热量的,我怎么可能准备蛋糕甜点?!”
不得不说,他回答问题的角度非常刁钻。
陈父又郑重其事道,“这些年,我一直深爱露露,我十分确定没对你有过任何暧昧的举止。”
更准确的讲,他们压根就没说过几句话!
“你再好好想想。”
邵秋云忽然就呆滞了,她视线一眨不眨。
空洞的厉害。
她拼命从记忆里寻找蛛丝马迹,可事实却与陈光明所言没有分毫出入。
她的确收到了蛋糕甜点,也收到了留着陈先生三字的卡片,但这并不能排除是有人冒用陈光明的名义。
是她一厢情愿地脑补了陈光明对她的喜欢。
收到短信时,也是她自作多情地以为陈光明是来告白的。
所以她才换上了好看的衣服,画了漂亮的妆。
邵秋云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更接受不了自己这么多年恨错了人。
她捧着脑袋,尖叫出声,“啊。”
云层越积越厚,这片空间也越来越暗,情人湖上方,暴雨如注。
邵秋云洁白的绸缎吊带裙,被撕得七零八落,大腿.根若隐若现。
脸颊、嘴角、大腿、手臂,都有着不同程度的淤青和污泥。
至于她的头发,像枯草般堆在一起,毫无色泽可言,头皮里血迹若隐若现。
邵秋云脸上留下了血泪,落在青白的脸上,狰狞又恐怖。
当年,她满心甜蜜赴约,出租车司机却见色起义,直接把她带来了听山公园。
在湖边强行凌.辱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