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见不到人。至于传教?说的如此文雅,难道是xie教?
李凯觉得也是,十天中有八天不在县城,尤其对方年轻又不好糊弄,哪可能会成为目标?“行,如果遇上这样的事,请立刻上报。”李凯合上本子,既然知道沈卫民不可能,就没必要在这上面浪费功夫,他们今天晚上的工作量可大着哩。
“最近县城出现很多以让你生活变得更美好为理由的传教人,源头可能是遗留间谍。好些老人家受害者,我们和老人们说他们怎么都不相信,为了调查这件事,我们从前天就开始忙活。遇到这样的情况即可报警,别慌。”李凯凑近沈卫民,低声说道。
沈卫民一凛,既然已经惊动了公安局,那肯定就是出事了。不过这显然不是自己这个平头百姓需要关心的事情,就还是老实呆着吧。
xie 教,一直到沈卫民生活的那个时代还常常提起,原来这时候也有。
送走李凯一行人,沈卫民本以为自己会很难再入睡。谁知道窝进暖和的被窝,不多时就没了意识。
第二天,沈卫民赖了会儿床才起。简单吃过早饭,他去南区供销社和黄钟商讨事情。让他从昨天讨论会上吃到的三种糕点中任选两样,从明天开始供货。
黄钟最终选择了蛋黄酥和红豆糕。蛋黄酥吃个新鲜,不过真正想把顾客抓住还得细水长流,因此价格便宜的红豆糕就成了最好选择。至于其他,黄钟还瞄准了沈卫民的糖水罐头。沈卫民点头答应了,不过是限量供应。
如此,这件事就定下来了。在供销社买了好些东西,沈卫民往家赶,路过公社的时候沈卫民拐去了严家,准备把棉花和布匹分出一部分给沈秀,让她给三个孩子做新衣裳。
刚进门就发现严家情况不对劲,姐姐和姐夫都在家不说,就连三个小的也在家,一个个窝在父母怀里,显然有些被吓住了。
“怎么回事儿?”沈卫民皱眉问道。
沈卫民怎么也没想到,昨天才知道xie教的存在,今天就遇见了受害人。严父严母长期受邪恶思想侵蚀,完全被洗了脑,竟然想伤害孙子来达到自己长寿的目的。
虎毒尚且不食子!兔子都知道不吃窝边草,他们倒好,一个个的可着身边人坑。
沈卫民弯下腰,摸摸三外甥的小脸蛋。然后问严庆林和沈秀:“你们准备怎么办?”
沈秀狠狠的搂紧家梁,很久没有说话,但是态度说明一切。她不甘心他们逍遥法外,想把所有一切交给警察局处置。
沈卫民皱眉,虽然……但是严父严母绝对不能留案底,否则晚几年还得了。但是胸口这口闷气却怎么也消不下去,该怎么办?
说实话,沈卫民也不知道,但是两者相害取其轻。
“姐,我有话和你说。”沈卫民说的郑重而恳切。
沈秀面露疑惑,送三个孩子回房之后还是随沈卫民走去里屋。
……
“为什么?”听完弟弟的话后,沈秀不解。听说附近老人家受xie教荼毒的不少,严父严母只是其中一对,时间可以追溯到今年夏。得知真相后的沈秀恍然,怪不得呢,也就是从那时候起,她隐约觉得公婆对她和仨孩子的态度开始转变,原来那时候他们的思想已经被侵染了。
说起来严父严母都算是知识分子,正式工退休,到现在靠每月领取退休金也能衣食无忧,谁知道临了出事了。
“不光是为了你和姐夫,还是仨孩子他们不能留案底,以后姐夫还要不要升迁了,三个孩子上学下学被人指指点点,你能好受?”沈卫民压低声音问道,这当然是重要原因。
此外还有他没说的,如果严父严母留下案底,几年后受罪的可就不仅仅是他们两个了,而是包括严家所有人在内。到那时候才追悔莫及,倒不如现在只让他们接受批评教育,如果实在不想见到这二人,沈卫民也有办法。
沈秀听弟弟说的头头是道,着实没法反驳。她其实很少看到三柱这么着急,恨不得一下子把自己的全部想法灌输给别人。虽然不知道这是为啥,不过不妨碍沈秀愿意听她弟的。
姐弟俩说话的时候,严爱梅和严爱菊匆匆赶到。两人看到沈卫民都愣了一下。尤其严爱菊眼眶立刻就红了,气的。
沈卫民只当做没看到。
“你们打电话说爹娘被公安局请走了,到底怎么回事?”两人着急问道,弟弟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家里尚没缓过劲儿,怎么爹娘又出事了?
严爱梅遇到这事还算冷静,旁边的严爱菊就有些抓狂。当然,抓狂不仅仅和这件事有关,和她这段时间以来的遭遇也有关系,她本身过的不顺,娘家又接连遇到这样那样的事,在她看来更是晦气。
两个人都算是孝女典范,之前,她们也是别人口中最关心娘家的闺女。每次逢年过节回娘家,大包小包一点都不含糊,只不过这两年各家发展的不行,才开始搞虚头巴脑的。
这是严家家事,沈卫民不好多掺和。不过事情关乎到沈秀,他也没有立刻离开。
严氏姐妹跌跌撞撞的跑去里屋和躺在床上的严庆林商量对策去了,别管日常再怎么嫌弃对方,一碰见事,弟弟的地位就突出起来了,不管是拿主意还是其他都需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