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怀里借着婆娑泪眼留下的印象。
时过经年,记忆也跟着模糊不少。
她收起神思,笑:“我现在弹的特别好,要不周末在家组个局,您来听听?”
翁永昌点头:“我家那个倒是很喜欢音乐。”
算委婉应了邀约。
没多久,池文征从会议室出来,身侧跟着另一才俊。他两方望了一眼,礼貌性点头从旁借过。
倒是池文征,看到她和翁永昌站在一起似乎是有些在意,视线多停留了几秒后挪开。笑问:“聊什么呢,那么高兴。”
老翁在池颜之前笑答:“说她小时候哭鼻子呢。”
池文征颇为赞同:“确实爱哭,骄纵的性子一点没变。”
两人一人一句把她小时候的糗事抖得七七八八。
池颜佯装不满,八百个心眼齐齐进入高度警戒状态察言观色。她至今不知道关于股份的事,她叔叔究竟何意。
如果真打算吞了她那一份,那翁伯伯是否可以拉入阵营。
过去那么久,人心多变。她需要更多机会来接触试探。
于是周末的邀请显得格外重要。
婚后许久未碰钢琴,原先家里那台也没搬入新居。且要在自己家开聚会,多少也得提前知会梁砚成一声,以免他突然出现扰乱节奏。
池颜想了想,让到另一边给梁砚成打电话。也不是商量,纯以通知的口吻告知:“周日我会在家里组个局——”
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冷声打断:“知道了,我会到。”
“……?”
不是,我没说邀请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