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是说,找个合适的机会,让江琉璃“小产”吗?
他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这不,机会就来了吗?
“王妃小产!好好照顾着!”
“是!啊?”
芍药一愣,王爷可知道他在说什么?
还是事情败露了?
芍药心惊胆战,下意识地望向江琉璃。
其实不只芍药觉得奇怪,就连江琉璃也听得云里雾里的。
“大家都知道你有身孕,都小心照顾着!在江府这么一摔,可不就摔坏了?”
江琉璃眼珠子转了转,瞬间反应过来。
原来,这就是北辰齐刚才说的对她负责?
“本王这就替你做主去!”
“王爷身子还没养好,这是要上哪儿去?”
北辰齐要替她做主,江琉璃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遭罪啊!
“本王无碍!打铁要趁热!”
北辰齐看出了江琉璃眼底的担忧,更加坚定了他的决心。
他北辰齐的女人,岂是旁人能随随便便欺负的?
江府
“王爷千岁!千千岁!”
看到北辰齐亲自登门,江天杭连病都懒得装了,急忙带着妻儿恭迎。
“流萤,上茶!”
若是平日,这端茶倒水的粗活怎么可能轮得到江流萤。
只是,今日来的可是齐王爷。
机会难得,怎么能不好好把握呢?
“王爷请喝茶!”
江琉璃含羞带怯地望了北辰齐一眼,之前北辰齐戴着面具,她还以为王爷容貌被毁。
如今,看到面具下北辰齐的真容,剑眉星目,鼻梁高挺,棱角分明,分明就是画像上的谪仙一般的人物。
“不必!”
他今日来是兴师问罪的,可不是来喝茶的。
江府的茶水再好,能有齐王府的好吗?
北辰齐手一抬,碰倒了茶杯,茶水洒落一身!
“王爷息怒!是臣女不小心!臣女罪该万死!”
江流萤掏出手帕,手忙脚乱地给北辰齐擦拭。
江天杭夫妇对视一笑,这不就是机会吗?
“住手!”
北辰齐却是避之如蛇蝎,他可不想和江流萤有任何的纠缠。
“都是臣女的过错!王爷的衣裳都湿了,要不,王爷到臣女的房里换件衣裳?”
机会是自己争取的!
江流萤明知道这个请求很大胆,还是硬着头皮提了出来。
千载难逢的机会就这么一次,比起荣华富贵的下辈子,姑娘家的矜持又算得了什么?
“是啊!是啊!王爷若是染了着凉了,那可就不好了!”
江天杭丝毫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反倒是乐见其成!
“这,不妥!”
北辰齐避嫌地站了起身,拉开了他和江流萤之间的距离。
“王爷多虑了,这有何不妥的?流萤本就与王爷有婚约!都是一家人!”
江夫人心急口快,巴不得立即把这两个人关进一个屋子里,生米煮成熟饭,那才叫好呢!
北辰齐微微蹙眉,这还没等他兴师问罪呢,就被搞糊涂了!
是,他和江流萤是有过婚约,可是这不是江琉璃嫁过来吗?
这神来之笔,还是出自江太傅之手。
“江夫人何处此言,本王已经娶了王妃!”
看到北辰齐疑惑的样子,江天杭大胆猜测,江琉璃定是没有把自己的提议告诉北辰齐。
她以为自己闭口不谈,就能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了吗?
“王妃回去难道没说吗?”
江天杭故作疑惑。
“说什么?”
江天杭的故弄玄虚果然引起了北辰齐的好奇心,这才不在他眼皮子底下多大会功夫,怎么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小女流萤与王爷之间的婚事!”
江天杭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北辰齐的表情,看到他并没有表现出反感,这才继续侃侃而谈。
“本来与王爷有婚约的人就是流萤,谁知道造化弄人,王爷和流萤双双病倒!当日,为了给王爷冲喜,这才不得不让琉璃替嫁!如今,天可怜见,王爷身体康复,流萤也并无大碍了!所以,臣提议,不如——”
江天杭欲言又止,话都说到,北辰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所以太傅的意思是,让本王纳妾?”
江流萤立即沉不住气了,她是江府的嫡女,怎么可能会给人做妾?
哪怕是王爷的贵妾,那也不行啊!
“爹——”
江天杭给了江流萤一个眼神,示意她沉不住气。
他堂堂一个太傅,又怎么能让自己的嫡女做妾呢?
“王爷真是会说笑!流萤自幼在老夫身边长大,从小耳濡目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若是男儿身,定是能在殿试上拔得头筹!有她在王爷身边作为左膀右臂,定是能让王爷如虎添翼!此事说来惭愧,琉璃才疏学浅,辱没王爷了!”
江天航拱手作揖,正儿八经地给北辰齐行了个礼。
这明面上是赔礼道歉,细细往里一品,却是太高江流萤,将江琉璃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