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
来也来了,看也看了,该说的也说了,江琉璃一刻也不想在江府待下去。
在这儿,只会时刻提醒她,自己痛苦的过去。
“王妃,你受伤了!”
雪剑眼尖地看到江琉璃手上滴着血。
“没事!”
江琉璃哪里还顾得上自己手上的伤,比手上的伤更疼的是她的心。
一定是刚刚倒地的时候不小心擦伤了!
江琉璃抬起手来看了一眼,又满不在乎地放了下去,仿佛不痛不痒一般。
“芍药,给王妃上药!”
雪剑随身携带着金疮药,看到王妃受伤,岂能有置之不理的道理。
在雪剑的提醒下,芍药这才注意到江琉璃的手上的伤!
“老爷又对你动手了?都怪奴婢不好,奴婢应该寸步不离地跟着王妃的!”
芍药自责不已,如果有她在场,她拼死也会护着王妃,王妃就不会受伤了。
“又?江大人经常对王妃动手吗?”
雪剑蹙了蹙眉,不是说虎毒不食子吗?
这江大人怎么说也是个读书人,平日里看起来温文尔雅的,怎么连这般浅显的道理都不明白?
“要不然呢!说了你也不懂!你不是说会保护好王妃的吗?你不是说你武艺高强吗?”
芍药心疼得眼眶都红了,为什么过去的时候小姐要受委屈,如今小姐都是王妃了,还要受这般的欺负?
“我——”
雪剑百口莫辩,他也没想到啊!
“是属下的错,属下会到王爷跟前领罪!是属下护主不利!”
于是,回到王府,不等江琉璃诉苦。
雪剑
“属下护主不利,连累王妃受伤,还请王爷责罚!”
雪剑素来尽职尽责,绝对不会替自己找借口。
“王妃受伤了?”
北辰齐听到这个消息,急得一下子蹦了起来。
“王妃在哪儿?”
可是左顾右看半天,也只看到了雪剑孤身一人。
“王妃说她想一个人走走,在园里散心!”
北辰齐急得就像是屁股着了火一般,大步流星地朝园里走去。
远远的看到江琉璃站在湖边孤寂的背影,他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
“哪儿受伤了?疼不疼?看过大夫了吗?”
北辰齐急得抓住了江琉璃的双手,上上下下打量着她。
没看到任何异样的他着急得就要动手扒掉江琉璃身上的衣裳,试图看个真真切切,明明白白!
江琉璃吓得赶紧推开北辰齐,捂紧了自己的领口。
“光天化日之下,王爷的举动未免不合乎礼法!若是被旁人看到了,可就不好了!”
北辰齐急得抓头挠耳,他压根就没有别的意思!
“你我是夫妇,这儿是王府,就算是光天化日之下,就算是被人瞧到了又如何?再说了,本王只是关心你的伤势,又不是想对你——”
北辰齐原本说得理直气壮,可是说着说着,看着江琉璃天鹅一般修长的脖颈,脑袋里却是浮现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不知不觉的,耳根子就跟着红了起来!
“到底哪儿受伤了?”
江琉璃被北辰齐这么一吆喝,吓得举起手来,摊开掌心,赫然看到掌心上未干的血迹。
“怎么受的伤?”
不等江琉璃收回手,北辰齐就眼疾手快地握住了她的手,小心翼翼地查看着伤口,就像是打量着一件珍贵的稀世珍宝,生怕错过了任何一个小细节。
“皮外伤罢了!”
看到北辰齐如此紧张的模样,江琉璃浑身不自在。
被北辰齐握着的指尖就像是触碰到了电流一般,从指尖通过血液经脉,传遍了全身。
为了打消这不适应的感觉,江琉璃试图抽回自己的手。
可是她使劲,北辰齐越是用力握着,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
“本王问你,怎么受的伤?”
江琉璃可不是三岁的孩子,若是她说是自己不小心摔倒的,他可不信。
“被江夫人撞的!”
江琉璃不会冤枉好人,也不想袒护任何一个人,她实话实说。
要不是江夫人朝自己扑过来,她也不会跌倒。
不管江夫人是有心也好,无意也罢,她的伤确实是因为江夫人而来的!
“都怪本王!”
北辰齐突然自责不已,若不是他坚持让江琉璃顾全大局,也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
“与王爷有什么关系?”
江琉璃想不明白了,冤有头,债有主,北辰齐就算是要怪罪,也应该这责任推到江天杭身上啊!
“本王应该陪你一块回去的!”
若是有他在一旁,就算是那江天杭和江夫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当着他的面造次!
“这怎么能怪王爷呢?王爷身体——”
江琉璃瞳孔放大,不可思议地看着北辰齐。
北辰齐不是挨了二十大板,卧床养伤吗?
怎么这么快就康复了!
“多亏了王妃的灵丹妙药,本王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已经没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