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几个官员的问询,最终也证明确实如此。
这件事本来就要这么揭过去了,可是有同僚偶尔间提到这几个工作出错的官员,好像是同一个俱乐部的成员。
这就让人不得不怀疑这其中可能有什么猫腻,比如说他们是串通好的。
贺斯特子爵本来是私下派人去盯梢,但是派去的人都无功而返,唯一一个有点收获的手下,只说了“邪神”这个词后,整个人精神都错乱了起来。
没办法,贺斯特子爵只好来找神奇怪盗。
林蒙暗自翻白眼:‘这是当我是神奇海螺吗?’
贺斯特子爵还说呢:“你从前完成了其他人都不可能做到的任务,所以我这次第一个就想到了你,不过你怎么知道这一机密事件?”他不免有点狐疑。
林蒙不软不硬道:“我只有我自己的消息来源,尊贵的子爵大人。”
贺斯特子爵碰了个软钉子,不免有点讪讪的,但他还是很懂给个甜枣的道理:“如果这次你办得好,我可以向女王陛下提议为你封爵。”
林蒙眼前一亮:“如果是封给怪盗罗宾汉,那我立马就答应下来。”
贺斯特子爵:“……怪盗罗宾汉是法国人。”
林蒙似笑非笑:“我从前怎么没发现子爵大人如此能言善辩——我想要维米尔的《倒牛奶的女佣》。是的,我知道它在谁手中。”
贺斯特子爵没有办法,只能答应了下来:“我尽力。”
林蒙其实对这件事蛮感兴趣的,毕竟连“邪神”都出来了。再者,林蒙的消息来源是她的阿克索俱乐部,根据她从贵妇人们那儿得到的只言片语,她都能窥见了这绝对不是个小事件——涉案人员可不仅仅是从政府的账户挪用公款,这么简单。
但是林蒙目前所知道的情报还很少,她也只能做初步的推敲,现在好了,有内部人士贺斯特子爵为她提供进一步的情报了。
林蒙稍作准备,就跟着贺斯特子爵走了。
路上的时候,林蒙还进一步问了出错的,究竟是哪两个部门,还有具体问题出在了哪儿。
贺斯特子爵说起来还很汗颜,因为在统一查账前,那两个部门的部长都不知道底下出了纰漏。
林蒙扬了扬眉,她已经知道了负责统一查账的是谁了:
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
林蒙知道归知道,她没有就这一点追问贺斯特子爵,不过既然是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发现的问题,那林蒙就丝毫不怀疑问题的准确性了。
之后,林蒙被贺斯特子爵带着去见了那名精神失常的暗探。对方被打了镇-定-剂,好不容易才安稳下来。
林蒙要求单独和对方相处一段时间,贺斯特子爵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下来。林蒙上辈子学的****,她这辈子很少用,所以刚开始的时候,她还稍微有点生疏,可很快地她就运用自如起来,没多久就顺利从这名政府暗探口中得知了他那天的经历。
等林蒙推开门走出去,贺斯特子爵搓着手迎了过来:“怎么样?”
林蒙神情还算轻松:“我得回去化验一下他的血液,我怀疑他是中了某种迷-幻-剂,导致了他精神错乱。”
贺斯特子爵小小松了口气:“也就是说‘邪神’什么的,都是无稽之谈?”
林蒙定定地看了贺斯特子爵一眼,在贺斯特子爵反省自己哪儿说错前,施施然地开口道:“哦,我得提醒子爵大人一句,里面的这名暗探之所以能有所发现,是因为对方发现了子爵大人派去盯梢的人,故意放他进去的。不过,对方这么做,不是有恃无恐,就是在欲盖弥彰,或者两者皆有。我现在还不能下定论,等回头我有了新进展,会让你知道的。”
贺斯特子爵皱着眉,神情严肃地点了点头。
林蒙这边工作展开地很快,她在确定暗探的血液中果然有致幻成分后,倒没有贸然去做一次现场还原,以确定那名暗探当时看到的哪部分是现实的,哪个部分又是虚幻的。
林蒙得做好全方面的准备,那个俱乐部倒是明晃晃地建在伦敦布罗街。
这条街道距离泰晤士河不远,林蒙对这条街上的建筑基本上都有印象。
然后,林蒙有意识地收集了下关于这个俱乐部的情报。摆在明面上的说法是,这个俱乐部是个休闲俱乐部,发起人是去年才从印度回来的莫波吐依兹男爵。他还未成年时,就离开了英国,直到老男爵去世,他才回来继承了家业,但是他们家只剩下了点祖产,再也不复祖上的荣光了。传闻,莫波吐依兹男爵从印度带回了一种冥想之道,可以帮助人们获得内心平静。
财政部中坚官员霍思特就是其中一员,据他的妻子霍思特太太称霍思特现在的脾气,果然不再像从前那样暴躁了,简直像变了人一样。
霍思特太太才得以有了社交活动。
从其他人的眉眼官司,和霍思特太太的外在表现中,林蒙确定霍思特先生不仅是脾气暴躁,他还有暴力倾向,会虐待妻子,甚至更糟糕。
不止是霍思特先生,就连外交部的马特·纪伯伦,都变得比从前乖顺,为此还得到了他叔父的重要。之后,马特·纪伯伦还有积极地向他的叔父安利那个俱乐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