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莱:“哎哎哎——小心!”实则故意用内力晃悠起小舟。
到现在还是个旱鸭子的“锦毛鼠”白玉堂白五爷顿时僵住了。
林莱笑得那叫一个大声。
白玉堂:“。”
他生气了。
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林莱是觉得在他们下船前,他生气就生气吧,反正他也不可能跳船离开。
这就是他不会游泳的好处了。
哈哈。
白旱鸭子:“………”
他转换了思路,决心乘着她划船时,把他们带着的干粮吃光。
林莱:“!!”
林莱:“白玉堂!”
白玉堂翻身了:“我看看我要先吃什么?有了,百年老店杨记家的桂花糕。某人可是吃了一口后,就惊为天糕的。”
林莱:“。”
她不划船了!
她干脆放出了蛇精,让它在下面拱着小舟,她则是鼠口夺食去了!
结果夺着夺着,两人就一起吃了一块桂花糕,之后更是坐在船头,边吃吃喝喝边欣赏着两岸怡人风景,好不快哉。
(蛇精:“。”)
很快,他们俩就到了陷空岛地界。
如今陷空岛这边,五鼠常年不在,顶多是大鼠“钻天鼠”卢方得空常回来,本来他妻子伍秋宜还留守在陷空岛,和大管家还有渔民大头目等一起管理陷空岛渔业,然而随着他们俩的独子卢珍渐大,都到了进学堂读书年纪,卢方就准备将妻儿一起接到汴梁去,不过祖产不能丢,所以他便提拔了卢家子侄,让他们一起管着这边的渔业,当然了,当家做主的还是卢方。考虑到他和其他四鼠如今都在六扇门任职,“锦毛鼠”白玉堂还是副指挥使,那即便他们不在陷空岛,周围也没人敢轻易得罪他们陷空岛的,故而原本那些隶属于陷空岛的渔民们仍旧过着安居乐业的生活。
六扇门这里,逢年过节也没少收到来自陷空岛的渔货。
林莱尤其喜欢其中的鲈鱼。
这次过来陷空岛,她就提了一嘴。
白玉堂当即道:“这有什么。”
他准备到时候叫人捕了鲈鱼就送过来,还是说她更想自己去钓?
林莱眼前一亮:“想要自己钓。”
白玉堂一拍胸膛:“包在我身上。”
林莱小海豹鼓掌:“玉堂好帅。”
白玉堂那叫一个眉飞色舞。
冷不丁,他们俩听到有人嗤笑一声。
闻声看去,原来是不远处一丛芦苇后面藏着一条渔船。
白玉堂冷道:“藏头露尾!鬼鬼祟祟!”
“我说白五爷,许久未见,您嘴上还是缝着刀子,丁点不客气呀。”渔船的主人钻到了船头,嘴上同样不见客气。
“丁家兄弟。”白玉堂眼睛一转,“既然你这般吊儿郎当,那你怕是那老二丁兆蕙了?”
丁兆蕙一拱手:“正是在下。”
林莱这时候来到了船头,跟着看过去,只见对方二十五上下,英姿勃发。
白玉堂低声对她说道:“芦苇荡以北的丁家兄弟,同胞双生,老大叫丁兆兰,因为同在此地打渔,所以不免和我陷空岛有些摩擦。”
林莱略点头表示知道了,接着她还对不远处的丁兆蕙一颔首:“丁少侠。”
丁兆蕙这下正经了许多:“原来是林指挥使,失敬失敬。”
他一想先前陷空岛张灯结彩,就再一拱手:“两位不日前可是结为了夫妻?恭喜恭喜。”
白玉堂本来和丁家兄弟就没有什么仇,如今见他还挺识趣的,于是就说道:“客气了。”
语气还挺温和的,起码在林莱听来是如此。她便想:‘小白不会是因为人家恭喜他们俩,就不和人家一般见识了吧?这么可爱的吗。’她想着想着,就笑盈盈地看向他。
白玉堂如有所感,回看过去,顿时半点锋芒都无,也更没心思搭理邻居了。
“咱们钓鲈鱼去?”
林莱笑道:“好啊好啊。”
说着,两人就划舟走了。
丁兆蕙:“。”
丁兆蕙也懒得多在这儿多呆了,自个划着渔船回家去了。
等回到岸上茉花村,丁兆蕙见到了同胞哥哥丁兆兰,就忍不住对他吐槽:“大哥,那白老五带着他的新婚妻子,就是那六扇门指挥使林惠风回陷空岛了。啧啧,你是没见着,那白老五那叫一个狂傲不羁化成绕指柔。”
丁兆兰动动眉毛:“锦毛鼠还真是成亲了啊?”
丁兆蕙点点头:“还和那个林惠风。”他略一想才接着说道:“果然是不让须眉,年纪那般轻,实力却是我一点都看不透,也难怪人家能在江湖上闯出那般隆盛的名声。”
丁兆兰接道:“又何止是在江湖上。”
又何止是她。
便是那陷空岛五鼠,尤其是那“锦毛鼠”白玉堂,自从他闯东京大闹皇宫后,名声大盛不说,那看似有点胡闹性质的六扇门都累积下赫赫威望。
丁家兄弟本来没觉得有什么,奈何两家挨着,旁人提起陷空岛,往往都要提一嘴茉花村,弄得丁家兄弟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若说他们无心名声,那绝对不是真的,毕竟身为好男儿,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