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她。
林莱:“?”
白玉堂回过头去,‘没什么。’
林莱:“??”
她还非要搞明白了,于是过后逮着个机会就问他到底怎么了。
白玉堂只好提醒道:“《选官图》。”
林莱:“啊!”
她懂了,却是眼睛一转,扬声喊道:“爹,玉堂想和你一起玩《选官图》。”
白玉堂:“……”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林莱只是笑,见他有点不想理睬她了,她就立刻挽住他的胳膊,又喊道:“爹,我相公想和你一起玩《选官图》。”
接着她小声对他说:“这下满意了?”
白玉堂狠狠地点点头。
此时的林莱完全忘记了她自己,到底她这样喊,在大人们看来就有那么点一碗水端得没那么平的意味。看等他们小两口回到大人们跟前后,林宿云就有点皮笑肉不笑地说:“豆豆,你相公要和我一起玩游戏是吧?”
林莱警觉了起来:“嗯。”
她这么警觉是对的,因为接下来小白就痛失了姓名,变成了“豆豆相公”。
林莱:“。”
白玉堂:“。”
小两口终于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秀恩爱还是要尽量低调,尤其是在大人们面前。
对于白玉堂来说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岳父大人的运气和他差不多,这点从他们俩玩《选官图》玩得旗鼓相当便可见一斑。
其实不止是林宿云,林家大人们在这方面都大差不差的。
林莱她就是个例外,所以大家一起玩《选官图》时,毫不客气地将她排除在外了。
林莱:“呜呜。”
她呜呜也没用。
不得已,被“排挤”的她只有去和疾风还有弛风一起玩了。
回门过后,林莱他们俩又快速处理了下紧急公务,才攒出点时间下金华去了。
在金华小白老家,他们俩前后逗留了五天,除了祭拜白父白母外,就是认认白家亲朋好友。再来,林莱还和白金堂白大哥仔细聊了下民信局的事。顺带着,林莱还尝到了金华的美食,像是金华火腿,还有白玉堂先前提到过的彭氏梨炒鸡,这道鸡肉菜在他前五排名里。该说不说,虽然林莱以前就吃过好几个厨子做的梨炒鸡,但这彭氏梨炒鸡还是不一样,风味更佳,便是其中梨子似乎都不太一样。
据白玉堂说,那是他们金华特色野梨,当梨子生吃一般般,但是做这道菜却正好。
林莱:原来如此。
从金华离开后,他们俩就走水路去往陷空岛。
途中,他们俩还经过了扇湖。
犹记得,当初他们俩就是经由扇湖剿匪事件认识的。
不同的是如今扇湖水贼已被彻底剿灭,它所隶属的荃州知州又从原本那位尸位素餐的杨茂杨知州,换上了务实能干的项博项知州,在他的统管下,扇湖及其附近水域重新焕发了生机。距离扇湖最近的富全县,虽然还不至于成为真正的又富裕又安全之县,可比起过去,百姓的日子已然好了不少。
这是林莱最想要看到的。
她还顺便想起了鳄将军,就对小白说鳄将军在地府下了几年地狱后,就被地府“诏安”了,成为了特聘无常。
据她的马仔小牛和小马说,鳄无常干得还不赖。
即便如此,鳄将军这样只能算是将功折罪,想要抵消生前罪孽,他还得这么为地府服役上百年才可以。
说完鳄将军,他们俩又说起了郑红英。
林莱想说的是郑红英跟着她娘程松音程大夫学医,已有小成,再过上一年两载的,她就能单独去问诊病人了。
不想白玉堂冷不丁来了句:“我觉得她和侯明秀应当是看对眼了。”
林莱:“啊?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白玉堂想了想说:“我看到过那侯明秀对那郑老汉很是殷切的样子,便有此一猜测。”
林莱“唔”了一声:“侯明秀对谁都很热情周到呀。我说小白,你不会不自觉地患上了‘老子成亲了,那你们这些单身汉都得给老子成双成对’的幸福病吧?”
白玉堂:“……‘幸福病’吗?倒是贴切。”
林莱哭笑不得:“重点是这个吗?我的意思是你可别胡乱点鸳鸯谱。”
白玉堂冷哼一声:“我是过来人,我认为我没看错,再说我就只有和你说过这件事。反倒是你,竟还质疑起我的人品来了,这是什么道理?”
林莱眯了眯眼睛,觉得他生气得很突然,就直截了当地问:“说吧,你想要我做什么?”
白玉堂:“……你真是!”
林莱继续直进:“过时不候。”
白玉堂连忙说:“莲房鱼包。”
这里当然不是指真正的莲房鱼包,而是类比。
林莱撑着船篙,“可以是可以,但是你到时候万一掉水里怎么办?你不会游泳的呀。”
白玉堂:“……我会。”
林莱语气玩味地说:“你会游泳是吧?唔,我相信你。”
白玉堂:“…………林惠风!”
他恼羞成怒了,当即就要在他们乘坐的这一小舟里动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