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真面目,而伤心欲绝到忘记自己什么处境,就觉得这个画面她需要更生动地记录下来。
林莱的意思是画下来。
一分钟后,林莱看着自己的“大作”,以头抢桌。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画画还是她的短板啊!
林莱不死心,她拿出她的《太乙救苦护身妙经》,沉下心来,写就了一张符:
“妙手丹青”。
给自己贴上后再去画,结果:
林莱:“…………”
她在画画这一道上果然没救了么?
欲哭无泪。
林莱突然想起来那个叫陈小怜的女鬼,说她自己有些才情,尤擅长丹青。她就拿过葫芦,放了陈小怜出来,拿过本子和笔,让她自己将那一幕帮她画下来。
陈小怜看着本子上的画,沉默良久:“法师何必如此折辱我?”
林莱:“……我不是故意的!”
陈小怜:“呜。”
林莱:“。”
可是对陈小怜来说,让她自己画自己出丑的那一幕,对她更是折磨啊。
她现在看起来是个美人鬼不假,可这都是表象,她幻化出来的,她的真面目还是丑陋不堪的。
这对对美有执念的陈小怜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折磨。
现在她又迫于法师淫威,又不得不自己画自己,她是照做了,却很是痛苦。
林莱:“……我回头给你烧瓶雪花霜,行了吧?”
陈小怜立刻说:“那是什么?”
林莱解释了下,陈小怜便懂了,她顿时说道:“法师,您就瞧好吧。”她边画还边说她那时候最红的时候,用的都是一两银子一块的鹅蛋粉来着。
林莱对这些不感兴趣,她敲了敲桌子:“专心。”
陈小怜:“哦。”
陈小怜确实没说错,她很擅长丹青。
林莱看过她的成品后,都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
林莱深吸一口气,她不羡慕嫉妒恨,一点都不。“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陈小怜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这么回到了葫芦里,林莱还重新贴好封印符箓,不过她并没有忘记她的承诺,第二天就给陈小怜烧了瓶雪花霜。
这一天,林莱又让小梅来帮他们家做了顿蒸豆角。
这道菜确实有滋味,单吃行,拌着西瓜皮酱豆也不错。
林莱还记着小梅说的蒸槐花,她过了几天,就去了趟东頭村。
那边有几颗洋槐花树,林莱去的时候,槐花还有些,她顿时眼前一亮,就去割了几枝条洋槐花,拿回去让小梅帮忙蒸了。
味道出乎意料,不过是好吃的。
而这次林莱去东頭村,还从蔗姑那儿接了单委托。
他们村有个小孩儿治病需要点蝎毒,林莱就自告奋勇地说她能找到。
于是乎,林莱吃完蒸槐花,就去了金井镇。
蝎子精现如今就在那秦明和家后院一间空着的房间住着,平日里会受秦家供奉,相对的,它也会庇佑他们家平安无事。
听了林莱的来意后,谢惊风想要暴起,“想我堂堂蝎子大王——”
林莱:“嗯?”
谢惊风:“……”
蝎子精萎了,它现在可是人家的手下败将,哪里还能那么高尊严呢。
再说这次她要蝎毒是为了救人,这对它来说也不算辱没了自己。
蝎子精这么说服了自己后,就乖乖给了。
林莱也不是白要它的蝎毒,就说道:“这样吧,你要是再帮上我几次忙,我就去找陆判帮你要到那马某具体的投胎地址,如何?”
蝎子精:“此话当真?”
林莱:“当真当真。”
蝎子精:“那好。”
它随后又说道:“不想法师你和地府判官关系都这么好了啊。”
林莱:“呵呵。”
蝎子精不解地问道:“我说错什么了吗?”
林莱不是很想说话,她和地府判官没什么关系,她就是有钱。
严格来说,她有冥币,而且还是得到地府承认的冥币。
这么一来,什么关系都能给她疏通了。
蝎子精:“?”
林莱摆摆手:“你这么认为也不是不行。”
她不欲多聊,就带上蝎毒离开了。
过了一段时间,林莱从蔗姑那儿得知那个生病的小孩儿现在康复了,昨天还和他妈一起过来谢过蔗姑来着。
林莱觉得这就好。
随后两人闲聊时,蔗姑提到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爱作死,像东頭村就有几个半大小子相约去墓园蹦跶,看谁胆子最大,敢在墓园呆得时间更长。
林莱便问:“结果呢?”
蔗姑想了想说:“我听着好似是村西头的阿武一直呆到第二天早晨,其他人早就跑光了。”蔗姑咂咂嘴,“那阿武我是知道的,胆子还没有米粒大,这次怎么转性了?”
林莱“唔”了一声:“有没有可能他老早就吓晕了,直到第二天早晨才醒过来?”
蔗姑顿时喷笑:“很有可能啊。”
林莱也笑。
该说不说,这阿武他们还真是爱作死,这下要是不发生点什么灵异事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