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夺命锁喉枪沧浪一声,却只在钢铁战车外面激起一蓬火花。
车体一面铁甲掀开,伸出一只溃烂变形的手臂,径直抓住了枪头!
“洪熙官你果然在这里!猜不到我还没死吧!”
那声音就像夜枭嚎叫,又像是枯柴碎裂,难听中却散发出了浓浓的恨意。
“马宁儿?!!!”
洪熙官咬紧牙关,杀机毕露。
“不要白费力气了!我这辆铁甲车,是和夺命枪一样的精铁打造,我还特意找到给你锻枪的巧匠,亲手杀死他的全家,逼他打造的这辆车!”
洪熙官面色剧变,手掌前推、步伐后撤,杀人滴血不沾的亮银枪从中间解体。
一瞬间,洪熙官竟然放弃了枪尖部分,从枪身中间又抽出一杆短枪,全身倒转,以裂金碎石的回马一枪,击中了那铁车里的怪人!
“桀桀桀……就这样也想杀我吗?!”
怪人任由枪尖刺中,声音充满了扭曲的报复感,“我当日被西域妖僧救活,被放在毒汁里日夜煎熬,早就刀枪不入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说罢铁甲车里伸出一只毒爪,猛抓向向洪熙官持枪的左臂。
洪熙官此刻剑眉倒竖,拖枪凌空翻斗,用枪杆磕飞毒爪后抽中怪人的手臂,于半空中接回了夺命锁喉枪。
随后,洪熙官又不甘心地抢攻怪人伸张各处要害,却无一不是徒劳而返!
喇嘛僧兵铁轮被大力拍飞,江闻从九死一生的缝隙里穿过,心疼地看了破开口的道袍,对洪熙官说道:“别听他瞎说!一杆枪和一辆车能一样吗!”
洪熙官看着江闻,皱眉表示不解。
“我学车辆工程的,听我的!那么大一辆车我就不信没有零件,你避开甲板专攻他焊接点,拆到剩俩轮子就好——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在里面骑独轮车!”
洪熙官听完微微点头,再一次持枪凝视。
江闻眉飞色舞地说道,“还什么自己也刀枪不入?我不用刀也不用枪,把你手脚捆起来扔到湖底,我就不信你还能有亚特兰蒂斯血统!”
车内的怪人闻言大怒:“那我先让你死!”
江闻向后一躲,闪到了洪熙官背后,“这人交给你对付,我就是来拉仇恨的。”
“多谢指教!”
洪熙官面容依然冷峻,眼中的杀机却再也不能隐藏,以更快的速度转向铁甲车,枪出如龙化成夺目的彗星!
“陆大人,中掌的人骨头全碎了!”
领兵官稳坐不动,就看着洪熙官恶斗铁甲车里的怪人,听到收下汇报后眉头一皱。
“碎了?”
“是!手臂中掌的那些个,骨头中间碎成粉末,估计养好也拿不了刀了!”
陆大人眉头更皱:“前天知县汇报一起小巷弃尸,两个密探也是浑身骨骼碎裂而死,想来就是眼前此人。与钦犯洪熙官混在一起,如今是敌非友!”
手下继续试探道:“是否要让……”
领兵官看了看屋顶仍旧不敢乱动的朱小倩和小胖子,挥手否定:“不必,他还有别的安排。我倒要看看他们,还有什么手段!”
手,再要转头时,已经被一记飞蝗石打中面门,昏死过去。
领兵官见状勃然大怒,反手将飞蝗石掷还回去,却发现屋顶上趴着的除了小胖子,另一个已经替成了年轻貌美的女子,正怪笑着做着鬼脸。
而刚才飞纵伤人的老太婆,此时已经混到队伍的后面,用暗器不断击散清兵组织,抱起两个孩子就抽身离去。
这时候领兵官陷入了两难之地,一边是三个被抓在手里的小孩,一边是三个被救走的小孩,进攻可能可能全输,按兵不动却可能赢一半。
自己作为场上未参战的力量,更需要震慑潜伏的人,可对方步步蚕食,等下去绝不是办法……
“客巴上人!你还不出手吗?!”
领兵官出声催促,却发现喇嘛此刻的处境更加不利。一个半人高的小孩不知什么时候摸到了他边上,一套拳法打得虎虎生威。
虽然力弱身亏,出手却极其狠辣,团肩收腹以长桥大马的手法,每每出手,必是接连攻向客巴喇嘛的喉颈、腋下、两胁、心口、下阴等要害,一时间竟让喇嘛连连败退。
“抓住他!一身少林武功,我看他才是五祖!”
领兵官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从少林追出来的是小五祖,到了马府变成六个,现在喇嘛又说有第七个,干脆说这世上人人皆有佛性、人人都是少林小五祖好了!
有江闻、洪文定拦截,朱小倩红豆母女趁这机会,已经将三个小孩运出院子外面,暂且破坏了对方的企图。
洪文定虽然擅长搏杀,但终究年少体弱,渐渐落入了下风,江闻转身前来支援,一掌隔开两人,把客巴喇嘛打得倒退三步,被他身后的僧兵扶住。
“好功夫。这一手太乙绵掌,不知道是哪位道长门下?”喇嘛阴测测地说道。
江大掌门正色直言:“在下中原五绝之首、王重阳真人师弟、终南山全真教、小银虫周伯通,有意见就去门派投诉我工号9527啊!”
喇嘛立即反驳道:“胡说八道!终南山全真教的道士,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