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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晃一晃的念道:
“少年十五二十时,步行夺得胡马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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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当百万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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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杯下肚。
陆明直接将手臂再次往热芭面前一横,意思很很明显!满上!
热芭在倒酒,陆明的手可没停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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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陆明小嘬一口,十分的应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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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首侠气冲天的《侠客行》,钟立人终于知道陆明想干嘛了。
你不是说我抄袭嘛?我现场写他个五六首,你怎么证明我抄袭!
陆明现在就像是一辆装甲车,直接从满地的铁蒺藜上碾过,所有的阴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土鸡瓦狗尔!
钟立人不信陆明的才气能如此的足,只要水平开始变得平庸,他就会伺机攻击陆明,打破的他的金身。
一首一杯,一杯一首。
陆明确实没有如此大才,但他的背后站着无数的上个世界的先贤。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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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难!行路难!多岐路,今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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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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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的经典名篇从陆明的口中吐出,哪怕是不记得的那些,陆明也是随口将名句吟出,不管不顾,又出下首。
纵是如此,全场所有人都已经目瞪口呆。
一瓶白酒已经只剩下了个底。
热芭看着最后一滴酒液,倒落在陆明手中拿的瓶盖之中,道了句:“没了。”
“这就没了?哈哈,我诗兴未尽,酒先尽。”陆明已经显出醉态,声音不自觉的豪放起来。
陆明举着最后一杯酒,踉跄的走到了钟立人的面前。
满嘴的酒气直接喷在钟立人的脸上,口齿清晰的说道:
“既然是最后一杯,那我就送首诗给你,也算是全了你的意。竖起你的狗耳朵,听好了!”
钟立人此时面露不喜,但却无可奈何,一切的一切都是他挑起来的。
“富贵荣华莫强求,强求不出反成羞。”陆明的语气中多了一丝戏谑。
他这是在点钟立人求富贵,不成,反而要羞愧咯,也是点出了他的窘境。
“有伸脚处须伸脚,得缩头时且缩头。”陆明一拱肩膀一锁头,模仿了一下乌龟。
意思是你钟立人就是只大乌龟。
热芭没忍住笑出了声,好大一只活王八。
“地宅方圆人不在,儿孙长大我难留。皇天老早安排定,不用忧煎不用愁。”
“你说对不,陆一儿!”陆明饮下最后一杯,把手搭在钟立人的肩膀上,浓郁的酒气,让他难以忍受。
热芭低下了头,不好意思笑的太过放荡,陆一儿,哈哈哈!陆一儿!
那自己岂不就是他的大姑子。
钟立人肩膀一塌避开陆明扶着他肩膀的手,纵使是再厚的脸皮,他现在也被调侃的面皮发红。
陆明失去支撑,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柳老的沙发上,他也不客气,直接伸手搂住柳老的肩膀说道:
“做人你不行!”
陆明眼神有些迷离,终究是饮的有些快了,有些急了。
“嗝!”陆明对着钟立人打了个满是酒臭味的酒嗝。
柳老稳坐,看向陆明的眼神有些古怪。
陆明不好意思的摸摸头道:“不好意思,有点熏。”说完他自己在面前挥了挥手。
接着头一歪,就醉了过去。
费娟看着这处可以说是个人表演般的现场做诗,有着一种不真实感。
“陆明刚才作了多少首?”她根本就没有去记,这实在是太疯狂了!
张口就是名句,长吟就是名篇!
诗词这种东西是可以量产的吗?
她私下里也喜欢写诗,自然知道诗里的灵气有多难得。
非人哉!
费娟只能这样评价陆明。
柳老小心的掰开陆明搂着他肩膀的手,将他平放在沙发上,站起身来。
对着热芭道:“照顾好他。”
热芭柳眉一竖,她已经对柳成化没有一点好感,欺世盗名而已!什么豁达全是装的。
“哼!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说完她厌恶的看了一眼柳成化,坐在陆明的旁边轻轻的摇晃着陆明。
柳成化心底哑然一笑,自作自受,他摇摇了摇头,饱含深意的看了眼钟立人,这位自己最疼爱的学生。
转身离去,一切已经结束。
一切在陆明开口的时候就结束了。
谁会傻到去怀疑一个随口就能诵出名篇的诗仙。
他终究没有保全自己的生前名,也没有完成他学生所希冀的。
《与你有约》开始的突如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