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只是一介平民,不是奸细,也不是十恶不赦的罪人,我是北夏军人,该上战场杀敌,而并非去杀一个手无寸铁的百姓,将军若要罚,我受着便是!”
他趴在地上,做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黄耘对他是又爱又恨,要是换作旁人,为了讨他信任,早提刀去杀了,连犹豫都不会有。
偏他,要说出这么一番可有可无的理由,想想也实在是可笑。
每次扈人进犯,城中死的无辜百姓,成千上百,哪一个不是无辜的,多死一个又怎样。
黄耘也不可能真的强逼他去杀人,那样的话,即便他最后杀了那个叫沈清的,也会恨上他,不划算。
于是,他道:“起来吧!你是什么性子,我能不知道?只是我家小妹性子泼辣,一次没能得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你也别说什么滥杀无辜,你要知道,这里是燕城,离京城近千里,我也不怕告诉你,天高皇帝远,如果小妹真杀了那个女子,只能说明她命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