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子清冷的香气,他回头一瞧,只觉得头疼,“你怎么又来了?”刚打发走一个,这回可倒好,主子又来了。
沈清伸长了脖子,朝前面看,“他们是流寇还是本地的村民,或是逃逸的恶人?”
赵晌道:“应该不是流寇,如果是流寇,就不会跟我们废话,直接上来杀人抢货了。”
流寇就是被打败,或者临阵脱逃的军人。
这些人从死人堆里爬起来,杀人不眨眼,根本不把自己跟别人的命当一回事。
本地村民也不像,看他们五大三粗,满脸戾气,更像是在南边犯了事,逃逸至此的贼人。
他们聚集起来,抢劫过往商队,一般不会把事情做绝,这样一来,就不会把事情闹的太大,商队为了以后的太平,也会选择隐忍,一来二去的,说不定还成一项长久生意。
沈清明白了他的意思,重新打量站在队伍最前头的那人。
他骑在马上,身上裹着兽皮,像是狼皮,头上戴着兽皮帽子,整张脸,只有眼睛露在外面,像狼眼,阴狠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