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了我们昨日傍晚出府的事情了吗?!” “怪不得今日会如此为难我,非要把我困在书苑不可......” 温余碎碎念着,似乎所有的事情都能说通了。 “您说的对...也不对......” 温余疑惑地看向打断自己的莲荷。 “母君为难您和妇君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今日之事应该不是因为得知了您私自出府。” “况且,昨日也不是您头一次出府单独与连家二郎相会,想必昨日康全也一定是将事情处理好了的。” “不过...您不识字这事儿,不出意外的话,八成应该是那名女侍告知母君的。” 不识字?!虽然但是...话糙理不糙...... 温余咬了咬嘴唇将心中委屈压了下来。 “那就打发那人去别处当值吧。” 只要不是自己院中就行,身边常年有个给敌方实时传递信息的眼线,光是想想,温余身心都觉得别扭。 “这样不妥吧......”莲荷面露难色。 “怎么不妥了?”温余看向莲荷,“我的仆侍还由不得我自己安排吗?” “可是,您这样做不就相当于告诉母君,您知道了她在您院中安插眼线的事了吗?若是再将那人调离寝院,这一系列举动,甚至可以理解为您这是在向母君宣战......” 面对莲荷的担忧,温余却不以为然。 “我这怎么能是宣战呢?我这是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