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可我想出去转转呢......” 温余见硬的不行,便对着莲荷撒起了娇。 自从来到这个地方,每日都只是在有围墙的地方转来转去,温余是真的觉得自己快要憋坏了。 “可是,就算出了府门,我们也没有贝币啊......”莲荷为难道。 “ba......baby?”温余拧着眉,一脸不解,“为什么出门一定要带孩子啊......” “什么孩子?” “什么baby?” 温余和莲荷两脸茫然地看着彼此...... “购置物件都需要贝币啊,不然...硬抢吗?” 莲荷警觉地看向温余,这倒像是自家子君在此时的精神状态下会做出来的事情。 “贝...你是说钱币吗?” 温余突然反应过来,最初的钱币便是贝壳之类的东西。 “是啊。” “这有什么难的,我们去海边捡一些不就好了嘛。”温余不以为然道。 此贝壳彼贝壳总归都是贝壳,只是价值有高低而已,大不了多捡一些嘛。 “子君在说什么啊......” 莲荷看向温余的眼神由疑惑转为惊恐,这几天的经历离谱到她甚至开始以为自己此时是在梦中。 “先不说京都周边根本就没有海,关键这贝币也不是贝壳啊,只是将钱币铸成了贝壳的模样而已......” “这样啊......呵呵。”温余尴尬地笑了笑,“所以...你说的贝币,我们一分都没有吗?” 见莲荷冲自己摇着头,温余失望极了。 “温昕这孩子怎么过得这么拮据啊......” 温余小声嘀咕着,接着向莲荷问道: “那要是让制衣士来府上,我们就能有贝币了吗?” 莲荷还是摇头。 “不过可以将账记在温府名下,府中每月会派人去店里清账。” 见左是墙右是壁,无奈温余只得自己想法子。 她转动着眼珠子,大脑飞速运转,计划着出逃方案。 余光瞥见没吃完的核桃酥,温余又想起了昨夜的事...... “那昨日傍晚我为何能与连少晋在明月楼相见呢?” “那是因为连家二郎早已安排好了一切。”莲荷解释道:“不出意外的话,是不会有人发现子君出府的事情的。” “这连家二郎这么大的本事?”温余有些不信,“竟能操控温府的家事?” “自是不能。” “那他是如何办到的?” “里应外合。” “里应外合?”温余重复着莲荷的话,心中一惊,“里应的人是谁?” “是...康全。” 温余眼睛一亮,“唤他来见我。” 屋内,温余左等右等,始终不见莲荷返回的身影。 心中着急,便来到了院中。 院门处,温余停下了脚步,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心中虽急,但真要去寻莲荷,却也不知该去哪里。 温余叹了口气,失落地返回院中。 抬眸之际竟与一名仆侍对上了眼,吓得那人赶忙收回了目光,手上的动作像是突然开了二倍速。 温余蹙起了眉,心想,这人真古怪,在同一位置扫了快一刻钟了...... “子君,您怎么出来了?” 听到莲荷的声音,温余一脸期待地转过身,却发现回来的只有她一人。 莲荷却在此时变了脸色,声音也变得严厉起来: “你是怎么做事的?这么冷的天,也不知道去为子君拿件氅袍披上!” 温余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刚才那个怪人慌慌张张地低头认了错,表情却还是有恃无恐的样子。 “康全呢?”温余出声问道。 莲荷没有回答,而是着急忙慌地将温余拉进了屋内。 “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进屋后,温余急忙问道。 莲荷摇了摇头,看向窗外,确定屋子附近没有人在后,才开口解释道: “据您之前的推测,方才那名女侍似乎就是母君在您院中安插的眼线。” 眼线?!温余心中一惊。 “那母君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