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的这几l个月,最混乱的一次,是他扯开了她的衬衫,但最后又拿被子把她裹住,自己去卫生间冲了一个冷水澡。 他不是不想,他只是在等,在等什么他也不知道,但至少不是在酒精的驱使下,发生这一切,不该是在今天。 他的身体是紧绷的,体温是灼烫的,但他却停下了动作,程瑾澜被没法儿形容的空虚和难受弄得焦躁又心烦,她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揪着他衬衫的领子问,“邵成泽,你不敢吗?” 邵成泽轻抚着她的头发,“你醉了,等你清醒了,我们再说敢不敢的问题。” 他怕她醒来会后悔。 程瑾澜嗤他一声,“你就是不敢,你怕我会让你负责任,你放心,大家都是成—” 她剩下的话在他的唇下成了模糊的闷哼,她知不知道,她的每一个字,从声音都呼吸,对他来说都是致命的蛊惑。 空气里刚刚凝结的温度又重新升高。 最开始,两个人都疼,谁也不比谁好受一些,程瑾澜疼就咬他的肩膀,邵成泽轻吮她的耳垂给她安抚,身下在生涩又艰难地 前进,那种深陷的潮泞和颤抖好像在悸动着最深处的灵魂,在往后的无数个夜里,邵成泽都会陷到这个梦里,不想醒来。 程瑾澜是被手机震动给吵醒的,她摸到手机,放在耳边,喂了一声。 “澜澜,你去哪儿了,怎么一晚上没回来?” 程瑾澜听到蒋梦咋呼的声音,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先看了看天花板,又转向床的那头,床已经空了。 她清了清嗓子,可也没有好多少,依旧哑得不像话,“我回我房子这边睡了。” 蒋梦一听就听出了不对,“你不会带着野男人回去一起睡了吧?” “没有。”她的嗓音让她的否认太过苍白,虽然她并不是把野男人带回了家。 “完了,澜澜,你完了,你认定他了。” 明明昨天还说要分手,今天就又滚到了一起,这么反复无常的事情,可不像是程瑾澜会做出来的,这分明就是陷进去了嘛。 程瑾澜将脸埋到被子里,动了动酸痛的腰,嘴硬地回她,“你想太多了,就是谈个恋爱,有什么认定不认定的,不过是日子有些无聊,图个开心。” 门外的邵成泽止住脚步,眼神变得晦暗不明,他攥紧手里的盒子,盒子上的棱角深深地硌到掌心,他却感觉不到疼。 后来的后来,那个盒子里的戒指,最终还是戴到了程瑾澜手上。 互相试探的恋爱,总会有很多阴差阳错,谁也没想到,多年以后,他们的女儿会让交错的齿轮重新交合在一起,他才有机会,把最初想说给她的承诺,在婚礼当天,一字一句地说给她听。 最初认定的人,是最后携手的人。 是幸运,或许也是命运。! 冬日牛角包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 :, :, :, :, 希望你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