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之争(1 / 3)

“姐姐,你画的画可以给我几张吗?我同学好喜欢,他们都想要!”

穆幼青坐在书桌前,画着一位手握星月的神女,“拿吧,但是不许卖钱哦,送人就好。”

“知道啦!”

身后不停有翻找画的动静,穆幼青画的专注,一笔一画都极其细致。

“你在画什么?”

穆幼青拉了一条十分稳的线条,“洛神啊。”

“洛神是谁?”

“洛神是......”穆幼青抬起头,思考如何介绍这位她最爱的人物,想了想说:“就是中国的爱神吧。”

“给我看看。”

穆幼青刚想抬起画纸,忽然间察觉不对,这不是弟弟穆幼白的声音!她立马转过身,看见自己床上正侧躺着个男人,男人一身月白长衫,双眼被白纱裹着,一只手托着脑袋,一只手拿着一摞画。

穆幼青一瞪眼,像弹簧一样跳起来:“顾、顾己肆!你怎么在这里!”

她望着顾己肆手里鹅黄色的画纸,那画纸上画的是.......她明明放在抽屉里锁起来的!!她红着脸慌张上前,伸手抢过画纸,却被顾己肆反擒了手腕,她俯身站的不稳,对方轻轻一拉,穆幼青整个人就跌进了对方怀里。

心跳声震耳欲聋。

穆幼青睁开了眼睛。

她口干舌燥浑身无力,呼吸间闻到了公厕的味道。待视线清晰时,就看见顾己肆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摞画纸。

危!!

她立马坐起身,一把抢过画纸,双颊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发烧,红的彻底,她胡乱解释:“你听我说,这是误会,这东西不是我画的!”

顾己肆扭过头,面对穆幼青,“我知道,是我画的。”

“啊?”

穆幼青低头,画纸上画的是一位美男子,与其说美男,倒更像是一位左手提明灯,右手持桃枝的仙人,是神像吗。

“既然醒了,就吃点东西,”顾己肆起身朝外走,“之前的画被雨水浇坏了,这是新的,四十张,够你卖了吧。”

穆幼青呆呆地眨了眨眼,这才从梦中回过神来,见顾己肆开了门,她说:“等等!是你去救我的吗?你能不能......也救一下其他人,她们都很可怜。”

穆幼青知道这是一个无礼的请求,她也知道这话说出来很可笑,说不定还会遭到大冰山的嘲讽,可她自己实在没有能力,又悲悯着深陷黑暗的贫弱女性,她能做的只有祈求别人帮忙。

门开了一半,顾己肆停在那,在他迈出左腿前只说了一句“动点脑子,去看真相。”

房门“砰”一声关了。

穆幼青呆坐在床上,思考着顾己肆的话,他想告诉自己什么?真相?她所看到的一切不就是真相吗?她们受尽了屈辱却无力反抗,只能任凭权力践踏,像牲畜一样被对待,可能一辈子也没有翻身的机会,可能会死在又黑又脏的牢狱里。

她回忆着墙角老人微笑时的慈爱,回忆着小孩姐忠告时的稳重,回忆着拉她的那位女子怯弱却又坚定的眼神......这些不可能是假的。

一双手在穆幼青眼前晃了晃,她回过神,看见来人她目瞪口呆。

“你!你不是那天给我上药的哑......不,不是,”穆幼青又惊又喜,“你怎么在这里!”

云可珠端着一碗热粥,朝她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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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案上摞着高高的书册,几封字体娟秀的书信摊在桌面上,陆宴坐的端正,他放下手中的兵书,抬头看向下跪之人,“怎么样了?”

阿放低着头,回答:“属下一路跟着,不负所托,找到了。”

陆宴将桌上书信折起,十分珍惜的放回信封内,“起来回话。”

阿放站起身,腰间黑色玉佩轻晃,“在沉水县外的客栈里,那客栈在的隐蔽,属下亲眼瞧见顾公子带着人进去,模样似乎很警惕。”

陆宴将信封夹到兵书里,整理着书册。阿放始终未抬头:“殿下,您布了这么大一个局,为的......到底是什么?”

阿放虽然不是从小跟在陆宴身边的,但陆宴却意外的信任他。明事、官事都让别人做,只有暗里的私事,才交给阿放,甚至连太后的人也不知道有阿放的存在。

陆宴没说话,漫不经心的将桌子整理的干净,阿放心里清楚,陆宴不说话的时候,就是在下决心,一定有一件什么事,让陆宴左右为难,上一次的这个状态,是在他放弃太子之位的那一天。

“备马。”陆宴眼神忧郁。

两人骑马到客栈的时候,天边落日正烧成一片硕大残红,余晖映在陆宴后背上,玄色金鸟躲在黑暗里,金鸟的主人面色凝重。

阿放打马上前,“殿下,为何不通知其他人,您不是——”

陆宴下了马,阿放闭了嘴跟着,那头店家才跑了出来,一脸歉意道:“这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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