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从男人的唇角泄露出短暂的呜咽,喉结有力地上下滚动。 有那么一瞬间他认为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任由那浓烈的苦橙味化作无形的渔网,抛撒向漂浮于海洋上的自己,并将他笼罩起来。 已经折腾了一晚上,某些功能再身体力行地证明也该拿到一个优等生的成绩,但是在这一刻,他居然立刻、马上地再次有了反应。 他反手捉住了骑在自己身后的小姑娘的手腕,湿漉漉的大手甚至算是有些粗鲁地一把把人拽了下来—— 她被他摁入被褥中,扬起小巧的下巴,眨着眼望着身上笼罩着双眼通红的男人。 “你就当我真的是Beta——啊!” 小小的尖叫声,这是她今晚说的最后一句话。 大概算是连标点符号都没来得及打上,就可怜兮兮地被突如其来的撞入打断了后面该讲的话。 昏暗的室内,男人俯首看着那双被弄出生理眼泪的明亮双眸,他甚至懒得多问太多不必要的问题—— 他只知道一件事:无论现在他做什么,都是她自找的。 …… 早上,刘秘书不得不亲自用打电话的方式叫他的老板起床。 贺津行睁开眼胡乱答应了两声,扔了电话顺手往旁边一摸,摸到柔软的长卷发,发梢乖乖缠绕在他的指尖。 睡梦中的人仿佛受到了召唤,闭着眼哼哼唧唧地凑过来靠近他。 小巧的鼻尖嗅嗅,从他的颈窝到耳后,最后不自觉地又绕到了他的腺体附近,张开口舔咬了一口—— 她发誓只是轻轻一口。 贺津行反手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嘴拿开,她不满地睁开眼时正巧看见牙尖上与他有些泛红的腺体中间拉开一道唾液的银丝。 “差不多得了。” 男人刚刚睡醒时的嗓音沙哑又性感,“我现在浑身都是你的味道。” …… 「Eni,ABO第二性别系统中,在ALpha基础上基因变异而出现的第四性别,亿分之一几l率出现的病变体第二性别。」 「无发.情期,无易感期,身体特征在分化后没有明显的改变,在多数情况下,现有医疗水平会将其基因组和表象纳入Beta性别类别—— 有专家曾经发表看法,Eni之所以被认为数量稀少,只是因为大多数Eni在分化后被误认为是Beta,并充其一生以Beta身份生活、活跃于社会各阶层。」 「Eni拥有隐藏式信息素,无攻击性,多数情况下只有其认定的终身伴侣可以察觉到其信息素的气味。」 「Eni信息素拥有安抚、平息易感期各等级ALpha的功能。」 「Eni是迄今为止确认可以反向标记ALpha的特殊性别。」 「有来历不明的个别案例表明,被Eni标记后的ALpha会在短暂一段时间内发生性别转变成为Oa,过后可恢复。 该传闻因为样本较少,尚未得到官方证实。」 「特殊组织曾经宣称Eni才是真正的食物链顶端,以试图攻击现今社会ALpha崇高的地位,完成性别平权。 但该运动,于1786年因该组织并未找到一个真正的Eni性别者而宣告失败。」 …… 笔挺的衬衫下,用料讲究的衣领伴随着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磨蹭到后颈有些泛红微肿的腺体。 贺津行放下了交叠的长腿,恢复了一个正常的坐姿,将刚才看的认真的手机锁屏。 开车的司机是个年轻人,二十三岁上下,活泼的性格,大概是哪个公司的高层塞儿子进公司从基层做起。 这会儿这司机不顾副驾驶刘秘书无语的目光,欢快地说:“我第一次闻到贺先生信息素的味道,一点点的铁锈味加上苦橙,像是一把生锈的水果刀插进会爆汁的血橙里,好好闻。” 贺津行笑了笑,问,是吗。 刘秘书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毕竟公司很多ALpha或者Oa。 他们从来没闻到过老板的信息味道,一点也不。 贺先生的信息素味道一直是个谜。 今天这是怎么了呢? 结婚之后的放飞自我? 从后视镜中,刘秘书看着他的老板懒洋洋地翻阅今日晨会需要用到的资料,迅速,双目清明。 只是一边翻阅,他会抬手,偶尔不自觉地去摸摸后颈。 就在这时,放在手边的手机振动。 男人掀起眼皮子扫了一眼,微信推入新的消息,是他的新婚妻子给他照了一张酒店送来的早餐附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