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恐秋节至,焜黄华叶衰。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长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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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圣贤庄不久,便有一男子前来求学,来人名叫黄焜,声称要拜入端木夫人门下,若是夫人不答应便长跪不起。朝晞见他还算有诚意,便把他扶起来迎进庄内。“你快起来,师父从来不收男弟子的,你跪再长时间也没有用,不过平时师父也会在庄内授课,你若是想听,随时可去!”
就这样,黄焜被庄内一位老先生收为徒弟,他与朝晞也逐渐熟络起来。他们常常一同读书习字,一同品尝美食,一同去城镇,去野外,他常常给她讲外面的故事,引得她无限向往。明月也发现朝晞经常与黄焜成双入对,似乎是动了心,但又隐隐地担忧。
剑术课上,明月为大家表演舞剑,引得大家一阵欢呼。恒先以笛伴奏,见明月执剑来攻,便用笛挡了几合,然后反守为攻,最后以平手落幕。黄焜则偷偷记下了那些剑招,试图找出其中的疏漏之处。
上巳节那日,黄焜邀朝晞一同上山玩耍,傍晚时却被大雨困在了山上,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处山洞容身。朝晞被冻得瑟瑟发抖,黄焜点了火,把她搂在怀里。潮湿的衣服让他们的身子紧贴在一起,朝晞有些不舒服,只是低着头,不敢看他,她感觉得到,他在偷偷地亲她的额头。
“朝晞!”他轻唤她的名字,“你想嫁给我吗?”
朝晞听懂了他的意思,有些害怕地所成一团道:“不——不可以——师父会生气的!”
黄焜把她转到面前,深情道:“你已经成年了,她难道还要管你一辈子不成?”
朝晞几乎要哭出来:“可是——我——会疼吗?”
黄焜一把把她搂在怀里道:“我那么喜欢你,怎么会让你疼呢?只要你听我的,你就不会疼的!”
“嗯——”朝晞勉为其难地应了一声。他用力地咬着她的嘴唇,褪着她的衣服,把她扑倒在地上。在火光的映衬下,二人纠缠到了一起。她感觉到了那一瞬间的疼痛,有些上不来气,轻声唤道:“子焜,不——不要——”
他的动作没有任何轻下来的意思,但在他面前她丝毫没有还手之力,为了缓解,她只能去配合,也搂紧了他的脖子,难道自己这一辈子就要交给这个男人了吗。师父教给她的那些,在这一刻,已经被她抛到脑后。
雨后的清晨十分清爽,恒先想趁此时光上山去采药,再摘一些鲜花好送给明月。谁知却看到了两人在山洞中亲亲昵昵,好似新婚的夫妻,搞得他也有些紧张。
“朝晞,你一夜未归,原来是在这里!”恒先的突然出现着实吓了两人一跳。
朝晞忙推开黄焜,一脸惊恐地跪下道:“求师叔不要告诉师父!”
“是呀!”黄焜也跪下道,“夫人若是知道了,定不会饶过我们的!”
“不告诉她?”恒先皱皱眉,“难道要你们把孩子都生出来才要她知道吗?现在去领罪,受受罚也就罢了,或许她还能网开一面。”
恒先带着他们下山,两个人默默地跟在他身后,什么也不敢说。朝晞上前去晃了晃恒先的袖子,不好意思地问道:“师叔,若是师父也跟你做了同样的事,你会开心吗?”
“呵——她那么凉薄的人,怎么会和我做那样的事呢?”恒先轻笑道,又突觉不对,停了下来,转过身道:“你这孩子,都自身难保了,少来操心我的事!还是想想该怎么跟你师父交代,我可是不会帮你说话!”
明月的确气得不轻,第一次打了自己心爱的徒弟:“朝晞,我费尽心思培养你,你竟在这里和人私相授受!”
黄焜忙扶起朝晞:“夫人息怒,我愿意娶朝晞为妻,我会对她负责的!”
明月走到他们也给了黄焜一巴掌,道:“呵——你娶她?你凭什么娶她?就凭你骗她从了你吗?”
朝晞跪在她脚下:“师父,你对人一向一视同仁,怎么对他就不行了呢?是我自愿的,我愿意嫁与她为妻!只要师父能饶恕我们,我们今后定会孝顺师父的!”
“若是今后让你离开小圣贤庄,你也愿意吗?”明月背过身去问。
朝晞愣了一下:“是——我愿意,我什么都不要了!”
“好——罚二十尺,逐出庄外,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回来!”明月下了令,“我端木嬃没有这么没出息的徒弟!”
“朝晞不要!”黄焜大惊,“是我的错,求夫人不要赶朝晞走,她还不到二十岁!”
“你也知道她还不到二十岁,你是不想让朝晞走,还是不想就此离开这里?”明月反问,“黄焜,为了朝晞,我不罚你,但也想给她一个教训,从今往后,你不许再纠缠她,若是还有下次,定杀不饶。”
他的师父早就告诉过他,端木夫人能坐稳那个位置,得到大家的尊敬,是她吃了多少苦拼来的,小圣贤庄的规矩是她定的,无论如何都不可以对她不敬。
铜尺一下一下地打在朝晞的手掌上,立即红肿了起来,她竟一滴眼泪都没掉。
“不要打了!”黄焜有些不服,大吼道:“夫人,你与恒先师叔之间的关系,小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