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尽力撮合你和杨家豪。”
我也在说谎话。
善意的谎言是一块遮羞布。
沉默。
我极需有人来打破这难堪的场面。
恰在这里,崔浩宇的电话打了过来。
他的声音十分低沉。
“你在哪儿?”
我大骂:“你死哪儿了?这可是三条人命啊!”
“我知道,我在病房里。”
我急燥的情绪立马平息了。
“孩子咋样了?”
“没事。何总,谢谢你!”
我说:“甭废话,赶紧给老丈人弄些吃的,要不是他,这会你恐怕是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知道了,就是告诉你一声。”
我寻思着,出了这么大的事,崔维仁两口子肯定也一起来了。
“你爸妈呢?他们也在医院,我去看看?”
崔浩宇说:“他们在河州。他们不相信苗秀会干出这样的事来,以为你在哄他们。”
冷漠无情,这就是商人的本性。
我说:“小崔,这一点我可要说你了,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能无动于衷?那可是他们的亲孙子啊?”
崔浩宇说:“这也怪不得他们,谁让苗秀做事太过分,伤了他们的心。”
“即使这样,也不能漠不关心啊。万一出了人命,你们负得起责任吗?”
崔浩宇叹了一声,说:“这事没发生在你身上,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