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韵韵把温雅拖回自己家的时候,累到半死。
进门的时候,她特意看了一眼周围有没有人跟着,确定没人之后,才在屋子里骂骂咧咧起来。
“他妈的,下手真狠。”
温雅被人迷晕了,那么颠簸的郊外小路,都没有醒过来,要不是她的眼线那个姓方的记者,跟了一路,发现不对,那温雅这会估计不知道被关到哪里的小黑屋里了。
“拍到正脸了吗?是谁?”
谢韵韵喘着大气给记者打电话,那边说没拍到,那个人包裹得很严实,一看就是老手。
“那你还拍到什么可疑的事情吗?”
“她最近老是跟着贺爷的老婆,也不知道干什么,昨天就是在她公司门口被人盯上的。”
谢韵韵挂断了电话之后,扒拉了一下温雅的包包,里面不过一些化妆品之类的,也没有贵重或者隐私的东西。
“难道是贺则也要把她弄掉?”
谢韵韵心里想着,她也在贺则也身边好几年,虽然没有近过身,不过贺则也有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倒是或多或少地听说过。
“该不会温雅的手里有什么贺则也都害怕的东西吧?”
谢韵韵越想越不对劲,这件事好像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围,她需要一个“军师”,不然就是个没有脑子的无头苍蝇。
“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sorry......”
“他妈的人都死哪儿去了?”
谢韵韵今天打了一天贺则路的电话,都没有人接,关键时候又不知道死到哪里去潇洒了。
“哎,手机呢?”
谢韵韵翻了翻温雅的衣服口袋和包包,她的手机不在了,难道刚才掉到哪里去了?
“算了,懒得找了,累死了。”
温雅一时半会是醒不过来了,看在过去感情的面子上,谢韵韵出手救了她一次,整个人都累得瘫软在床上。
“贺爷,到了。”
吃过饭之后,贺则也并没有去公司,而是开车来到了郊外一个小别墅里,这是一栋他几乎没住过的房子,就在海边,独门独院,人烟稀少。
“贺爷。”
门口四个穿着黑西装,警惕地看着周围的保镖,当看到是贺则也的时候,恭敬地行礼。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知不知道我是谁?等老子哪天出去了,我把你们一个个都丢进海市去喂鱼,放我出去!”
“怎么这么多年了,脾气一点收敛都没有?”
“你他妈的野种!”
贺则路看着从楼梯上走上来的贺则也,气得嘴巴里没一句好话,贺则也却是像看猴一样看着他上蹿下跳。
“有种你跟我单挑,背后阴我算什么本事?”
贺则也被他吼叫的声音叫烦了,挥了挥手,抓住他胳膊的人松开了,贺则路头上的伤还没有好,他拎起旁边的一把椅子朝着贺则也砸过来。
贺则也躲开了,歪了一下头,贺则路面目狰狞地看向他。
“你个野种,我妈说得对,杂种!”
“你跟你妈一样,一张嘴就是一股马桶味。”
贺则也不再听他废话,挽起了袖子,一抬脚将他的头踩在地上,贺则路痛苦地呻吟,嘴巴里一直骂着贺则也。
“有本事你弄死我,不然等我哪天出去了,第一个就不放过你。”
“杀你脏了我的手,就算要死,我也会慢慢折磨你。”
贺则也不跟他废话,问他。
“手机里的视频哪里来的?”
“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贺则也似乎猜到了他会这样,阿威拿过了一套刀具,丢在地上。
“阿威之前在泰国一个组织长大的,他们专门做见不得人的一些事,取个肾,割个肝之类的,就像是杀鸡一样轻松,一般新鲜的肾脏,在泰国的黑市上能卖的一个好价格。”
“你敢!你敢!”
贺则路慌了,看着阿威娴熟地拿着那些刀具开始磨了起来,滋啦滋啦的声音在这空旷的房间里显得尤为刺耳。
“今天就算你死在这栋房子里,我保证明天的新闻,不会有人敢提一个字。”
“贺则也,我是你哥!我是你哥啊!”
“这会知道跟我称兄道弟了?刚才不是还骂我野种吗?”
阿威举着一把长刀,往下刺去,划开了贺则路的裤子,他的大腿就赤裸在外面,冰冷的刀背沿途往上,到了他的腰间,阿威轻轻用力。
“江城!是江城!”
贺则路是一个怕死的人,别说噶个腰子了,就算是动他一个手指头,他都能嚎叫很久。
“他人呢?”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原来是他自己找的我,在我那里呆了一段时间,说手痒了要出去玩玩,说手里有好东西,我给了他三百万,换了这段视频,然后他就走了,没跟我说去哪里。”
贺则路被吓得尿都出来了,贺则也看他估计是把知道的全部说出来了。
“那之前你跟我争的那块地,你的钱哪儿来的?”
贺则路闭着嘴不说话,阿威手劲大了一点,刀尖已经戳进了他的背上,渗出了血。
“是爸爸!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