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好。”
许念搀扶着小狗,动作缓慢,上楼的时候几次说要背他,许怀想着做戏也不能太矫情,就他那小体格子,自己能把他压成饼,还背他上楼,简直白日做梦。
许怀假装客气地推搡着,一边还要吆喝着疼,都说撒一个谎,要用更多的谎来圆,他这会儿感觉,怎么圆也圆不到头了,硬着头皮去吧。
到家后,许晓雅看见被搀扶着的许怀,愉悦拉满的笑脸突然眉头紧锁,夸张地叫着:“怎么了这是?小怀,脚怎么了……”
许念:“我揍的……”
便黑着脸,径直把许怀扛回自己卧室。
许晓雅跟过来,还在追问,许怀有点装不下去了,又不好意思轰走许晓雅,毕竟是来吃饭的,自己撒了个小谎是为了逗逗许念,搞得他妈紧张兮兮,多少有点不合时宜。
许念以为他的“不好意思”是不想给许晓雅添麻烦,便自以为看懂了他的意思,对许晓雅说:“妈,您先忙,我给他擦擦药就行了,没事。”
许晓雅半信半疑,手里还拎着炒勺,厨房的锅里滋滋啦啦乱响,两头都顾不得,“呃……哎!好。”
只能把“受伤”的许怀,先放心交给许念,自己赶忙去厨房看火。
许念顺手将房门虚掩,喝令小狗自己把鞋子脱掉,他去找红花油。
小狗乖乖听话,脱了鞋,还不忘唉声连连,抚揉着脚背,影帝附体。
许念拿着药正准备蹲下为他擦药时,眉头紧锁地说:
“袜子不脱?袜子疼还是脚疼?”
怀狗尬笑:“啊哈,不好意思,忘了忘了。”
观察着许念的脸色,迅速拽下袜子,露出白花花,骨骼分明的脚丫子。
许念的眉头没有松懈,仔细观察着这只脚:
“不红不肿,你搞什么鬼呢!”
“内伤!你那一脚隔山打牛,地砖都裂了。”
一副不值得信任的样子,还是乖乖倒出药油,轻抚着涂抹了上去。
许怀的本体在脚上,敏感至极,他所有的情绪,脸上的表达只是窗口,脚才是真身,高不高兴,脚脚摇的方向都不一致。
许念冰冷的手抚上去的时候,怀狗眼看着汗毛从脚踝蔓延到小腿,顺着自己的躯体一路冲到颅顶。
那种酥麻,居然带点快感。
没涂几下,许怀居然生理起了反应,呼吸也开始沉重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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