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好办。
然后他就看到秦大小姐从背后拿出一只不知道在哪拆下来的桌腿,塞到江寒手里,一脸认真的道:“用这个打,手不痛。”
江寒:“……”
袁斌:“……”
卧槽,用这个打人会打死人的吧!!
江寒接过桌腿,便面带狞笑的向潘志走去:“来啊,臭小子,继续骂啊!”
潘志本来还想跟他拼命,但看到他手握桌腿,满脸惊恐之色,道:“你,你敢,我潘家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不放过我啊!”——“啪!”
“啊!混蛋,流血了!”
“混蛋啊!”——“啪!”
“啊!你别过来!”
“过来啊!”——“啪!”
在场的众人就这么目瞪口呆的看着潘志一边叫一边退,江寒一边追一边打,潘志每退一步,他就打一下,潘志连退七八步,就被连揍七八下,两边脸高高肿起,口鼻都打出血了。
殷停梨大声怒道:“江寒!你在干什么!你是想搅了知府大人这场文会吗!”
一些读书人也纷纷附和道:“太过分了!打人还不打脸呢!”
“潘公子堂堂才子,竟然被他如此羞辱!”
“江寒,他不过开两句玩笑话,你至于这样吗?”
楼上的官员面面相觑,都想此人也太过莽撞了,竟然在这里打人!
只有钟离无忧面带微笑的看着。
贾知府本来脸色一沉,想要站起来呵斥阻止,但忽然注意到钟离无忧这副欣赏的表情,又立马坐回去,心中寻思,钟离大儒怎么好像很欣赏这莽撞的小子?
江寒没有再打下去,因为他看潘志这个样子,再打下去只怕真会把人打死。
于是他回过头来,将手上桌脚狠狠掷在地上,看着那些怒目而视的读书人,冷冷道:“开玩笑话?堂堂宁国府嫡女,宁国府女婿,岂是这厮能够开玩笑的!这厮今天能开一位国公之女的玩笑,明日是不是就能开当今公主的玩笑啊!”
“你……巧言如簧!”有读书人气道。
江寒冷笑着道:“在座的诸位觉得他在开玩笑,那是不是也觉得开国公女的玩笑没什么?看来平时没少拿大虞的国公女开玩笑啊,我大虞的卫国公,护国公只怕都是在座诸位开玩笑的对象!”
卫国公,护国公都是掌握实权的国公,地位非宁国公能比的。
这话的杀伤力就有些强了,要是承认潘志说的是对的,那岂不是说他们平日里经常拿国公女开玩笑?
传到某些位高权重的国公耳边那还了得!
有人沉声道:“就算他说得过分了,可你也不该打他!这是文会,是用来吟诗作对的地方,可不是你能动手的场合!”
江寒瞧了那人一眼,说道:“还吟诗作对,一个普普通通的上联也能吹成千古绝对,吟什么诗作什么对?若你们就这种水平,那我只能说一句一群蠢材,只会附庸风雅!”
这话说得极其嚣张,骂的人又有些多,瞬间就引起许多人的愤怒,尤其王仲更是面沉如水。
“你说我们是蠢材,那么你是贤才了?”王仲道:“你这位贤才想必已经对上了这个上联,怎么不拿出来看看?”
“好狂妄的小子!说我们附庸风雅,我们可不像你只会躲在角落吃东西!”
“过分!这人太过分了!”殷停梨身边的许多人纷纷怒斥。
江寒笑道:“区区下联又有何难呢?不对出来只不过是懒得与你们争,本想安安静静吃点东西,既然你们非要我对,那我就对一个!”
所有人都看着他,有的微微冷笑,有的满脸不屑,有的却若有所思。
江寒道:“弓虽强,石更硬,问门口何人可敌是吗?”
王仲冷声道:“不错,你对啊!”
“这有何难?”江寒不屑一笑,微微沉思一下,便道:“女子好,少女妙,泉水白倩人青涩。”
诵完,他环顾四周,笑道:“这种对子,有何难度,竟能让诸位视为千古绝对?”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