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鹤与满脸羞愧,根本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解释。 事实上,也不用宋鹤与解释。 宋月只是懵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 她是认识黎夫人的,也来过黎家的别院,瞧着这眼前的情形,以及自己的模样,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两行眼泪顿时顺着脸颊流落下来。 “爹,怎么会变成这样?宋安宁呢,不应该是宋安宁被送过来吗?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揪着宋鹤与的袖子哭着连声质问。 宋鹤与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怎么回答呢? 说他们失策了,不仅没有算计到宋安宁,还让她反将一军,让他们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宋鹤与说不出口。 其实不用他说,宋月也能猜到大致是怎么回事。 只是不愿意相信罢了。 黎夫人见状,叹了口气。 “你们两个都是聪明人,想必今晚怎么回事,你们也猜到了,这事错不在我,要怪就怪你那个好侄女。” 黎夫人说着,冷哼一声。 “确实是个人才,没能成为我黎家的主妇是我们的遗憾,可是宋月,你与我家梁儿的事情已成,我也不是个喜欢为难人家的人,你若是愿意,我便命人去逃选良辰吉日,择日为你和梁儿完婚如何?” 宋月一听,想都不想就直接回道:“休想!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嫁给一个傻子的!” 黎夫人冷笑。 “行啊,那你就走吧,我不留你,从今天起,我黎家与你宋家大房就是井水不犯河水,再无瓜葛了。” 宋鹤与一听,顿时一慌。 连忙道:“那可不行!你的儿子糟蹋了我的女儿,就想这样算了吗?” 黎夫人问:“那你们想如何?” “我……” 宋鹤与愣了。 他确实不知道应该如何。 宋月道:“之前你们答应过我爹的,为他谋一个差事,这事你们总能办到吧。” 宋鹤与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附和,“对,你们要是为我办到了,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 却不料,黎夫人却缓缓笑了。 她不急不缓,走到桌子前坐下,又让人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才道:“二位这是说笑吧,都俭点的位置,我要求的条件是宋安宁,可你们现在并没有把宋安宁给我弄来,想要这个位置,恐怕不合适?” 宋月涨红了脸。 “可、可我已经委身给你儿子了,难道我还比不上宋安宁一个弃妇吗?” 按照她的意思,她可比宋安宁的条件高多了。 凭什么宋安宁能成到的条件,换了她就就行? 然而,黎夫人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虽没有说话,但那目光就是赤果裸说着,你还真的比不上。 宋月顿时气白了脸。 “你!” 黎夫人慢条斯理的道:“你们若真想要赔偿,那也行,我也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是我儿子占了便宜,这一点我承认,这些银钱就当作我对宋姑娘的补偿吧,你们清点一下,看够不够。” 说着,从袖中掏出一摞银票。 那银票粗略一数,竟有好几万两。 宋月更是气得浑身颤抖。 “黎夫人!大家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别太过分!” 拿钱侮辱她,她把她当成什么了? 青楼女子吗? 宋鹤与看见那银票,原本还有些心动的,可一听女儿的话,也反应过来,连忙跟着板起脸,“对,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了?” 黎夫人冷笑了一下,“宋月姑娘若还是不愿意发,那我就没有办法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不愿意嫁,又不愿意要赔偿,那我就只能闭门送客了,刘管事,送宋先生和宋姑娘出去。” “是。” 刘管事立马带着两个人进来。 宋鹤与和宋月一见这情况,就知道她是软硬不吃了,顿时气得连连直笑。 “好,好啊,你竟然这般不讲理,难道你就不怕我们把你做的这些破事全部抖落出去吗?” 黎夫人莞尔一笑。 “什么破事?破事不是你们做的吗?是你们妄想高攀我们黎家,要我们帮你捐官,所以才出卖自己的亲侄女和堂姊妹,而今晚,也是你宋月自己来的,勾引我儿子,若是有人不信,大可以去查那药的买家是谁啊,我相信宋月姑娘即便伪装过了,但我要真心派人去查,也能查到你去黑市上的证据吧?届时又有谁会相信你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