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这些菊花都是花房的下人搬过来的,而花房的下人,好像是……张嬷嬷的远房表亲? 张嬷嬷又是秦氏的人,如果这样算来…… 宋安宁的眼眸深了深。 不过此事只是她的猜测,到底找不到什么证据,因此她只能拿着药回去了。 回到马车上以后,宋安宁向茯苓和冬青交待,“这件事不要告诉别人,你们就权当陪我出来逛了一趟,回去以后,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冬青和茯苓面面相觑。 最终,还是乖巧的应是。 回到家,宋安宁就让茯苓煎药去了,自己则在床上躺着装病。 冬青有些纳闷。 “小姐,你为什么不跟他们说实话啊,过敏这个事情不能说吗?” 宋安宁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 “不是不能说,是不想打草惊蛇,你想想,我花粉过敏这件事我自己都不知道,若说是巧合还好,若不是巧合,我是怕有人想存心害我,再加上那花房的管事又是张嬷嬷的远房亲戚,张嬷嬷是秦氏身边的人,我不得多个心眼儿。” 冬青错愕的睁大了眼睛。 宋安宁竖起一根手指,在唇边轻轻嘘了一声。 “你别声张,这事儿咱们就装作不知道,我病几天,喝两副药就好了,这几天你多往花房附近走走,看有没有人动手脚,若是瞧见了,那正好抓个现形,我们也有了发动的由头,若是没发现,那可能就是我想多了,这事就是个巧合,那就更不必声张了。” 冬青这才明白过来,点点头,“好,我一切都听您的。” 两天后。 宋安宁这边还没查出什么端倪,蒋华却已经回来了。 他回来时坐着马车,身着暗红色的锦袍,是宋安宁从未见过的雍容华贵。 记忆中,蒋华仿佛还是那个在她家屋檐下避雨的青涩少年,再不然就是新婚之夜,他挑开她红色盖头时恍然而欣喜的眼神。 他应当是欣喜的吧。 那样的眼睛骗不了人。 可是…… 呵。 想到前世的一生,宋安宁自嘲的笑起来。 她如何敢断定,他骗不了人。 前世不就把她骗得死死的吗,到死都还在对他忏悔赎罪。 思及此,宋安宁的心肠又硬了起来。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