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不合适,小女生跟着男朋友见家长,才是给钱的场合。
都不是小孩子了,且不说给钱好不好看,你得给多少才合适呢?
三万五万的自己也拿不出手,直接给一百万,又像是“请你离开我儿子”的场面。
送什么才好呢,不行就把自己的计划改动改动吧,送点华夏特色的大户人家见面礼。
七夕时候盲盒开出不少和阗玉,本来是准备制作首饰,将来逢上年节用的。
如果由老娘的手派发下去,好像是要比自己送更有意思一点。
可这样一来的话,进度就得抓紧些了,最晚也得赶在下月中旬前搞定。
既然是要做,那就干脆来个齐全点的,一次性把全年的都准备好。
春节、中秋、老两口生日,这至少就是四件,其他小节日倒也无需多么隆重。
先选羊脂玉吧,手镯、吊坠、戒指、耳坠正好凑齐四样,能满足一年需要了。
雕刻方面,倒不用非得选什么苏工、粤工的,咱关键是看料子。
老丁媳妇儿好像有个什么亲戚,就是做工美这类的,让她先帮着问问。.
电话拨过去,丁明赫正穿着粗气:“呼……,喂,项靕,呵……,你什么事,呼……”
项靕有点搞不清状况:“你丫这时候接什么电话,我先挂了,完事给我拨回来。”
“别呀,你脑子能干净点吗?”丁明赫抓紧喊住项靕,这个必须要解释:“我特么正夜跑呢。”
“噢,那个,误会,纯属误会。”项靕一边道着歉,一边也在琢磨,是不是自己的思想真的太肮脏了。
可你夜跑为什么周围一点嘈杂都没有,难不成就在小区里跑一下吗,还是老丁这小子也学坏了?
别管怎么回事,反正不是自己能管的,身边莺莺燕燕根本没资格说别人啊。
但友情提醒还是要有:“不过,老丁,咱们有一说一啊,你要是真有事,可切记要注意安全。”
“滚犊子!”老丁好像真的被冤枉了:“我特么和你个牲口不一样,打电话啥事?”
看来是真的误会了,就说老丁不应该是那种人嘛:“得,不说了。就是问你一下,我记得好像姚丽有个亲戚是工美厂的吧?”
可能是因为停止运动,丁明赫的呼吸也平稳了下来:“是有这么个亲戚,刚子当初不还买过几件东西嘛,你也要买?”
没说别的,人应该还在,项靕接着问道:“不买东西,我是想找个玉雕师傅,前段时间得了几块好玉,想找人拾掇一下。”
丁明赫不愧是多年铁杆损友,第一时间就替项靕操上心了:“你不会是在玩赌石吧,我告你那里边门道可多着呢,及早收手啊。”
朋友的关心,是项靕那些年里,少有能感受到的真情实感之一,现在依然让人温暖。
撇撇嘴回怼过去:“电打得你胡说,我啥时候失心疯了,也不会参与跟赌博有关的活动,东西是别人送的。”
项靕没有玩赌石,丁明赫也就放心了:“那就好,我是真的担心你小子有了钱就学坏。我帮你问问吧,工美厂当初应该是有这方面的人。”
老丁一家子跟自己家不一样,各种亲戚走动得都很热乎,他说有这方面的人,多半就是能找到。
一件事说完,项靕又想起了另一件:“能行的话找个好手艺,钱啥的都好说,我那石头相当不错。还有你的那件事,考虑怎么样了?”
丁明赫稍顿片刻,估计是有点不好意思:“噢,我跟姚丽商量了一下,她也觉得可行。钱的话,家里凑一凑,能有个两百来万。
但是具体干什么,莪们还没想好。如果你那里方便的话,就帮着考虑一下,规模也不用太大,差不多够意思就行。”
意思基本是听明白了,老丁还是想靠自己的家底创业,不愿意跟朋友扯上太多的金钱味道。
不过他这个想法就很不现实,哥们儿之间相互帮忙,哪需要那么多乱七八在的想法。
当初自己打官司托人啥的,他不也是一样,问都没问就主动把二十万给老爹送过去了吗。
老丁这个人呀,就是不愿意欠别人的,什么时候都要把腰杆挺直了说话。
如果不是他这种性格,也不至于到现在才一级主任科员,起码上调研员级别是没问题的。
项靕也不和他商量了,直接给出建议:“要弄就弄大一点,两百万你想砸个多大水花出来,我给你的业务都怕接不住。
这么跟你说吧,下一步我手里至少是大几万人的业务。姚丽以前不是在被服厂工作过吗,我想让你们承接劳保、被服这部分业务。
你先别急着拒绝,对一个企业来说,这是相当重要的部分,而且将来这部分业务会越来越大,大到你现在难以想象的规模。
这么关键的事事情,我不可能交到无法绝对信任的人手上。现在也只有你了,算是帮我的忙,也是帮你自己。
上次就说了,钱的问题你不用考虑。我现在不敢说多得花不完,但真不缺那点投资,再说又不是白给你,赚了钱是要还的。
老丁,我给你讲啊,咱哥们儿能处二十来年不容易。你可别为了自己那点毫无意义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