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靕从家里离开,喊了佩妮准备去公司。
今天是顾不上台妹了,去得太晚了,玩什么都时间不太够。
欺负姚钰明确实很有意思,可关键时刻就让欲望且退一步吧。
到时候如果确实有需要,就现找人解决好了。
今天这么忙,相关的好几个女人都在,还有新收的宋姿、米莉几个也很方便。
刚从家里出来就又开始琢磨女人的他却不知道,老爹也在面对灵魂拷问。
发问的自然是老娘:“老项,我看你表情怎么好像不高兴呢?”
跟老娘斗智斗勇几十年,老爹对这种诡异气氛还是很了解的。
要不是有什么意外情况,一般不会搞突然袭击。
所以,回答有风险,措辞要谨慎:“我有什么好高兴的,出了这种事,真是家门不幸呀。”
老娘继续追击:“我觉得你应该高兴,以前家里只有一個孙辈,现在你那宝贝儿子有机会给你们老项家开枝散叶了,你还能不高兴吗?”
自己为什么会被波及到,老爹还不得而知,但危险的警报确实已经拉响了。
老爹保持着高度谨慎:“我说老伴啊,这话可不能随便讲,尤其是不能挡着玥玥的面,当心要出问题。
这逆子闹出这么大乱子,万一被人知道后,我这张老脸往哪放都想不出个招呢,还高兴个什么劲啊。”
“哼!”老娘斜瞥了老爹一眼:“就你知道当好人,我不懂得心疼玥玥吗?你们老项家,没一个好东西。”
这是无名火吗?老爹稍一琢磨,觉得应该换个套路了,否则不容易应付。
当下老脸一黑,好像还挺生气:“那逆子也是你生的,光老项家能有他吗,好端端的冲我撒什么火?”
老娘对老爹搞偷袭,是因为突然反应过来,老伴好像有帮着儿子逃避遮掩的意思。
于是决定佯装发火试探一下,如果真的有情况,那今天的问题就要找个时间重新拿出来了。
不过看老伴这么理直气壮的样子,估计自己多半是猜错了,情急之下多心了而已。
但老娘是家里的一把手,怎么可能会有错呢:“你还有理了,怎么我说错了吗,你们老项家有好人吗?
当初没结婚前,你怎么答应我的,后来你做到哪一点了?你大哥一家子什么样,哪个配得上好人称呼?
地跟垄,人跟种,项靕变成现在的样子,就是因为跟了你们老项家的种。我这么说,你敢不敢不承认?”
这方面老爹的确理亏,当初和老娘搞对象的时候,就被他大嫂各种拆散。
后来还是老爹承诺,婚后要给老娘做主,绝不惯着他大嫂的臭毛病,两人这才走到一起。
当然老娘心里很清楚,结婚之前就已经埋下矛盾,妯娌之间怎么可能和平呢。
其实也就是犯犯小脾气,要老爹说几句顺着自己的话,后面遇事照样该怎么做怎么做。
可毕竟是老爹没做到承诺,现在被老娘拿出来翻旧账,还真没什么好说的。
不过当年的事情也好,还是长房的不对付也罢,的确是自己做的不够好。
可儿子的问题也怪到自己头上了,就有点不大说得过去了吧。
他自己管不了自己,跟老项家有什么关系,老项家也没出过这种人呀。
哪怕长房的侄子和侄孙辈人品都不怎么样,也没有谁做出这种事的。
可惜老爹也是数十年夫纲不振,面对老娘的指责,压根没有回嘴的想法。
而且老爹心里很清楚,自己要是敢反抗,必定会迎来更残酷的镇压。
老娘只要说一句“不是你们家祖传的惜子臭毛病,项靕会变成现在这样吗?”,直接就是老项家全责。
怼不过老伴,就只能把气引流到儿子身上,逆子果然害人不浅呀。
今天这事是都因为他才闹出来的,他早早解脱跑了,留下亲爹替他抗雷。
心里埋怨儿子半晌,气儿也差不多顺过来了,端上茶壶直接去了小花园。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看看自己喜欢的花,等老伴睡了之后再进去吧。
另一边项靕到达恒润,先让佩妮开着车在内部绕两圈,检查一下沿路的布置。
然后才把车停酒店,会场什么的都再看看,确定每一个环节都准备到位。
之前心里装着事,又要琢磨怎么应付老娘,晚饭其实并没有吃好。
等到工作都检查完了,正好请大家吃个宵夜吧,总得表示表示。
再一个就是老娘同意见面的事情,得提前为老娘把见面礼准备好。
自己上报了的就有八个人,以后肯定还会陆陆续续领回去,那就得多准备点。
另外就是逢年过节的时候,老娘作为没有磕过头的婆婆,也总得有所表示才行。
老娘和自己不一样,还得做到一视同仁才行,否则真容易引起不平衡。
所以不但数量要够多,款式和规制方面也得有个标准。
统一送同款的奢侈品,多少也有点不好看,显不出老娘的审美和气度。
可其他的又没那么好琢磨,自己手里能做到绝对统一的,好像就只有钱和黄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