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年这次答得毫不犹豫。
宋明理:“那她这次……医生是怎么说的?”
周年:“创伤后应激障碍。”
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无力和疲倦,“应该是因为最近太多人在她面前提起宋宴回了,她反复想起当年的事情,现在躯体化反应很严重。”
医学上的知识,宋明理并不精通,他只能继续问:“医生有给治疗方案么?”
“有。”周年再次深吸了一口气,“所以我才会答应和你进行这次谈话。”
宋明理脑子转得很快,马上理解了他的意思:“治疗过程,需要宴回的配合么?”
周年:“有两个方案。”
“一个是做催眠,忘掉那一部分记忆,但催眠可能会不成功,或者是暂时成功了,日后再见到他又会想起来——风险太高,我否决了这个办法。”
有了宋宴回的前车之鉴,宋明理也催眠不是个好办法:“另外一个方案呢?”
周年:“脱敏治疗。”
他说,“这个方案,有些流程需要他参与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