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按在墙上。
喝醉的人手下没个轻重,池欢背一撞,疼得眼角出泪。
“沈宴!你干什么,很疼!”
沈宴眼里燃着一团火,他暴力地握住池欢的腰,狠狠地将她带进自己的怀里。
酒意和沈宴隐藏许久的压迫感扑在了池欢的耳边,她不由得身子一颤。
沈宴竭力压自己的怒火和醋意,咬牙冷笑。
“池欢,你嘴上谁咬的?我记得,我昨晚上没有这么暴力吧?”
沈宴的手越收越紧,池欢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双手抵在沈宴的胸膛,吐口气,艰难地开口道:“沈宴,你先松开,听我解释。”
沈宴闻言,手上的
力气果然小了几分,只是那双如鹰隼般的双眼仍不肯移开。
“别想说谎。”
池欢犹豫一番,还是如实相告:“今天……秦骆来找过我,我们起了一些争执。他、他失去了孩子,听信传言是我做的,上门来兴师问罪。”
见她没打算说清楚,沈宴便自嘲一笑:“争执?”
他的双眼在池欢的两片唇瓣间巡游,哑声道:“什么争执到要上嘴咬?你们争执到床上去了?”
池欢一噎,又来了,又是这种犯浑的语气,她真是作孽,同一天要被两个男人如此针对!
但她不想和沈宴吵架,便有些无奈道:“那只是一个意外……”
可话没说完,沈宴的吻就强势地落了下来,近乎疯狂地攻城略池,似乎想要把秦骆曾留下的气息全部掩盖掉。
池欢被迫地扬起脸,只能艰难地接受着沈宴,几乎要被他夺走呼吸。
酒意在两人唇舌间拉扯。
池欢恍然发现,自己竟然耐着性子给一个醉鬼解释,或许也是醉了。
良久,确认池欢的身上再次只剩下他的气息,沈宴才终于松开了彼此。
他埋在池欢的耳边,语气竟有些发狠。
“池欢……你如果再敢让别的男人碰你,我不保证自己会做出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