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康仗剑杀来:“始成派于康是也,休欺我师弟!”
林晓东仗剑相迎,来战于康,双剑并举,往来冲突,有二十回合。
于康落入下风,一看不好,后撤三步,腰间拿来青石葫芦祭起,揭开盖子,向林晓东发来磨盘大飞石。
林晓东见飞石来势汹汹,避无可避,索性不躲,仰面摊手,巨石穿身而过,纹丝未动。
于康收了手,飞石随之不见,探头看去:“怎会如此?”
卢长章怒容:“你修的什么邪术?”
林晓东歪头讥诮道:“你师弟下山借道法骗钱,别装什么名门正派。”
张黎瑞叫道:“好过你这滥杀无辜的邪道!”杀上前来。
林晓东转战张黎瑞:“死在林某手下者,可有一个无辜?”
张黎瑞道:“我陆浑县同道,便是做些错事,又轮到你一个游方道人来狗拿耗子?”
林晓东抿嘴探头瞪目,挑衅道:“我管了,你能如何?”
张黎瑞切齿一剑劈来,被林晓东手中剑架住。
两人杀在一处,双剑相交,步战冲突,有二十回合。
张黎瑞招架不住,掩一剑撤去。
林晓东慈深剑背在身后:“你们这些弟子辈,没资格同我交手。”
张黎瑞道:“你好大言!”抬手拂袖,一道黑影直奔林晓东眉心,乃是乌金刺。
林晓东两眼一瞪,乌金刺悬停在了眉心前一寸,一拂袖,便将其打落。
张黎瑞一看此等法力,斗志全无,将乌金刺收起,撤到一边。
卢长章大步上前:“始成派卢长章,亲来会你!”一剑劈来。
林晓东举剑两相搁架,双剑并举,周旋腾挪,杀了十合,抽身撤去。
卢长章大叫:“哪里走?”仗剑来追。
林晓东一招手,悬光剑出鞘,剑光一闪,卢长章手中剑折成两段。
卢长章后撤两步,将青云环祭起,闪着金光,打向林晓东顶上。
林晓东跺脚拂袖,脑后升起醒世钟,一声响,青云环随即宝光全无,掉下地来。
卢长章啊一声惊叫,跳出战圈。
陈熙灿这才知自己大意轻敌,却已经骑虎难下,抡开手中剑飞身杀来。
林晓东挺剑相迎,同陈熙灿杀在一处,未有十合,回身就走。
陈熙灿不追,两手食指中指按在太阳穴上,紧闭两眼,念念有词。
陈熙灿脑后金光璀璨,升起一盘,名风雷金盘,微微旋转,紧接着风云突变,道道神雷,呼啸而来,欲将林晓东吞没。
林晓东不慌不忙,仰面看去,醒世钟升至高空,把那雷鸣闪电都给收了去,发不出声响。
陈熙灿仰面张口,不解问道:“此钟何以能化去我雷霆之力?”
林晓东道:“此钟有两千斤重。”
陈熙灿闻言,一声长叹,道:“你有这等手段,为何来此穷乡僻壤?”
林晓东道:“此地虽荒僻,道者人心,却同别处一样肮脏。”
陈熙灿点头,转头对蒋真道:“把图还给林道长。”
蒋真不情不愿上前,交出了陈清的祥鹿仙鹤图,和石月玲的柿柿如意图真迹。
林晓东探头瞪目蔑笑:“多谢。”
蒋真面色阴沉,同陈熙灿等人下山去了。
待到天明,林晓东再来古香居。
石月玲奔出来,上下看林晓东,关切道:“蒋真昨夜去找你了么?可曾伤着了?”
林晓东道:“林某无事,为还图来。”把柿柿如意图交到石月玲手上。
石月玲打开一看,印章还在,惊喜道:“这是真迹!”
丁兰英问道:“蒋真把图还你了?”
林晓东道:“蒋真昨晚找了他师父来,也非我敌手,他师父让他把画交出来。”
石月玲仰面仰慕道:“林道长法力高强,不可思议!”
林晓东把祥鹿仙鹤图也交到石月玲手上:“这是陈老板那幅,还请石小姐代为转交。”新笔趣阁
石月玲伸手接过:“林道长放心。”
林晓东告辞。
济城中有一位公子名季成刚,家中开一典当行,颇有家资。
季成刚素来风流,喜好风月场所,十天半月不归。
这日季成刚同随从鲍茗去清芷阁的路上,偶遇了瓷宝斋老板蒋业的掌上明珠,蒋慧月蒋小姐,一见倾心。
第二日,季成刚同鲍茗登门,来到了蒋府。
蒋业把人请去厅中,落座上茶,问道:“季公子今日怎么有闲暇来我府上做客?”
季成刚道:“实不相瞒,昨日街上遇见你家蒋小姐,回去便日思夜想。”
蒋业一笑,吩咐道:“去叫小姐来。”
不多时,门外传来一阵环佩之声,香风扑面,门帘撩开,蒋小姐进来。
蒋小姐头结同心髻,一身粉色罗裙,端地是花枝招展,豆蔻华年。
季成刚看直了眼,口水险些流出来,起身一礼:“小生季成刚,家中开典当行的便是,见过蒋小姐。”
蒋小姐看一眼父亲,再看看季成刚恭敬模样,便猜到三分,变了面色。
蒋小姐素知季成刚好色,出入烟花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