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月玲点头:“我买了,英儿,拿银票来。”
丁兰英交钱,石月玲拿了画,同林晓东一齐返还古香居。
来到堂屋重新坐下,林晓东问道:“石小姐确认这是真迹?”
石月玲点头:“就算不是真迹,纸是那时候的纸,颜料是那个时候的颜料,印泥也是老的,那假的也是真的。”
林晓东道:“陈老板觉得是那人掉包,还请石小姐看看清楚。”
石月玲灵机一动,吩咐丁兰英:“英儿,去拿我的章来。”
丁兰英拿了一枚印章来。
石月玲道:“反正是我的东西,我给盖个章。”在画上留下了自己的印章。
林晓东道:“石小姐妙计。我便先告辞,明早再来。”
石月玲忙挽留道:“林道长,一起吃个饭吧!”
林晓东道:“不了,石小姐改日来我玉楼山做客。”
石月玲点头:“一定。”
第二日早,石月玲未等洗漱,先拿图来看,印章不见了,真迹换成了赝品。
丁兰英不解:“怎么会这样?”
石月玲一阵后怕:“吉香居这么多人,他是怎么进来又出去的?”
上午,林晓东又来到吉香居,石月玲拿着图奔出来:“确实被掉包了。”
林晓东一看,印章不见了,问石月玲:“你没事吧?”
石月玲摇头:“我没事,但是吉香居明明有人守着,他怎么进来的?”
林晓东道:“我亲自买一幅便知道了。”
林晓东来到后市街,蒋真还在。
蒋真认出林晓东:“道长又来了?”
林晓东道:“我山门客堂,想挂一幅画。”
蒋真道:“道长想要挂什么题材的?”
林晓东道:“什么题材无所谓,主要是得让人一看就知道这东西值钱。”
蒋真一笑:“道长来对地方了,我这还真有点好东西。”从画堆下面拿出几幅图来摊开。
蒋真道:“这幅富贵吉祥图,东篱秋色图、红衣画眉图,都是名家手笔,一二百年的东西,明眼人一眼就瞧见了。”
林晓东问道:“哪个最贵?”
蒋真指着富贵吉祥图道:“这个最贵,二百四十两。”
林晓东问道:“这个凭什么这么贵?”
蒋真道:“道长,这可是本朝陈齐络的作品,我估摸着应该是青年时期,给他人所作。陈齐络最善山水,这幅画的牡丹,所以才便宜些,不然,都到不了我手。”
林晓东又问:“这是真迹?”
蒋真道:“这也就几十年的东西,又不是陈齐络的山水,哪有人造假。”
林晓东点头:“我买了。”拿了银票来交到蒋真手上。
蒋真把画包好,两手托给林晓东,弯身一礼:“道长慢走。”
林晓东返还玉楼山。
半夜,一束金光降下,一个黑衣人悄悄爬上山来。
林晓东早在山门外恭候,笑问:“谁人半夜来我玉楼山?”
黑衣人一看不好,转身就走,林晓东却鬼魅一般,已经来到身前,将他拦住。
林晓东把画抖开:“你是不是来找这个的?”
黑衣人威胁道:“让开!”
林晓东道:“此事林某管了。”
黑衣人缓缓拿下了面罩,正是蒋真,问道:“你是林晓东?”
林晓东冷哼:“你认得我,还敢来我山上偷东西?”
蒋真道:“画我不要了就是。”
林晓东道:“你以后不许在干这样勾当。”
蒋真面色一冷:“你管的未免也太宽了。”
林晓东两手一摊:“林某向来如此。”
蒋真点头:“我也正想看看杀害我陆浑县同道的邪道,到底有些什么本领!”
林晓东慈深剑出鞘:“哪门哪派,报上名来!”
蒋真道:“清庆山始成派蒋真是也!”一剑劈来。
林晓东举剑招架,同蒋真斗在一处。
双剑并举,往来盘旋,不觉十合,蒋真怎是对手。
蒋真后撤一步,上下打量:“你年纪与我相仿,哪来这等法力?”
林晓东讥笑道:“你的心思都用在了骗钱上,道行怎么能涨。”新笔趣阁
蒋真听闻,切齿怒目,腰间拿来九天鞭,丢起空中,闪烁金光,往林晓东面上打来。
林晓东抬手拂袖,醒世钟飞去,把九天鞭打下地来。
蒋真嘴角抽动:“果然有几分本领。”
林晓东道:“石老板和陈先生那边,要么退钱,要么把真迹还回去。”
蒋真不答,化虹走了。
一夜过去,上午,林晓东又来到古香居。
石月玲、丁兰英来接。
石月玲喜出望外,欠身一礼:“林道长。”
林晓东道:“我来告诉石小姐一声,那蒋真昨天半夜来我玉楼山了。”
丁兰英道:“这么说,那画真是他掉包的?”
石月玲道:“他怎么进出我古香居?”
林晓东道:“一些遁术而已。”
石月玲问道:“林道长是否也有这样本领?”
林晓东道:“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