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发声,你们姜家跟梁宽更近,不是搬石头砸自己脚嘛。 “岳老弟确实有这样的份量,甚至只高不低,正是红到发紫的时候。” 红到发紫了,也就快熟透了。 熟透了就会瓜熟蒂落,掉落尘土之中,化成肥料。 这句话倒是给岳舞敲响了警钟,自来盛极必衰,这种时候人就容易飘。 “老姜你这是想捧杀本官吗?” “怎么可能!咱俩什么关系?妥妥的自己人。” 姜半恕忙又说,“我们整个姜家和老弟都是自己人,无须怀疑。” 这个难题就丢到岳舞头上来了,这是给他选择题了。 要不要他们姜家这个盟友,你自己选。 很有可能会因此把彼此好不容易建立的良好关系又给砸了。 岳舞翻了个白眼,没搭理他。 在争储这种事面前,父子都能反目,兄弟都能相残,友情更是靠不住。 倒是刘瀚经过时,故意停了一下,扬声说道:“难得岳大人如此深明大义,深知出使时间紧迫,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终于主动前来担起大义,本官深为钦佩····” “你丫的谁啊?” 给大爷上眼药。 岳舞直接打断了他的滔滔不绝,疑惑的打量他,似乎真想不起他是谁了。 刘瀚愣了一下,上回吵的那么凶,还能不认识了?! 他压着火气说道:“岳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怎么可能连本官都不记得了?” “你也知道本官贵人多忘事,忘掉你这么个小人物不是很正常吗?” 刘瀚深吸了一口气才控制了想揍他的冲动,缓缓说道:“本官乃是工部郎中刘瀚····” “想起来了!你不就是那个····丫头养的吗?” “无耻小儿!” 周围传来一片哄笑声,刘瀚气的冷笑不已,“本官好心好意,却招得小人谩骂,丢人的不是本官,恰恰是你岳某人。” 岳舞说:“本官家的后院门栓完好,从来不会丢人,倒是听说刘大人家后院的门长年累月没有门栓,丢的人应该很大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