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是忍俊不住的嘲讽的话,这回就是哄堂大笑了。 刘瀚气的脸都绿了。 他家后院门栓的问题确实闹过笑话,据说每次修好后,很快又会坏掉,换掉门都白搭。 因为这事刘瀚没少发火,但无果。 这事被岳舞拿到朝堂上说,就是对他巨大的侮辱。 一时间他又找不到反击的点,别说岳舞家后门门栓会不会坏,据说人家压根就不开后门,连个缝都找不到。 “错了错了。” 岳舞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后门没有栓应该不会丢人,而是家里会多出人才对。” 刘瀚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怒道:“无凭无据,恶意羞辱朝中大臣,无耻至极!” 好在他不是孤军奋战,罗念立马走过来说道:“谁是小人,大家有目共睹,越搭理越蹦得欢。本官始终认为,岳大人战力彪悍,不应浪费在个人恩怨上,理应为国为民尽心尽力才对,出使秦国就是岳大人再展身手的机会,岳大人不该再推辞了吧?” 刘瀚当即从自己的私事里转了出来,当即重重冷哼一声:“如今整个梁都的人都说你是梁国战神,难不成梁国战神连出使都不敢去吗?岂不贻笑大方。” “你傻的吧?” 岳舞看白痴一样看他,“自来出使都是为了和平,自然是由文官出使,战神去秦国,岂不等同宣战!就你这脑子怎么做到四品官的?必须好好查一查此人升迁问题。” 刘瀚又被噎住了,确实如此,战神出动就是开战,跟出使南辕北辙,冠上这么一个名头,抬也抬不动他去秦国了。 “那只是民间的胡言乱语,不算数。” 罗念抢过来说道,“前番文官出使秦国,有去无回,所以更需要岳大人这样文武双全之人去才比较合适,不仅能保障自身安全,更能查询到匪徒下落,击杀匪徒,扬我大梁国威。此事满朝文武中也只有岳大人能办到,正是岳大人大展身手的时机,岂能推辞。” 刘瀚连连点头:“此事非岳大人不可。” “如此立功的机会,岳大人更不该推辞。” 其他人中青派的人纷纷助势,咋咋呼呼起来:“岳大人这都不敢去,只会让所有梁国人看不起你。” “没错,这都不敢去,哪里配得上梁国战神之称,妥妥的梁国狗熊,看不起你!” “对,看不起你!” 有些家伙对他指指点点伸手指,岳舞一眼扫过来,这些家伙又慌忙缩回了手指。 这种小儿科的激将法也拿到朝堂来,鄙视! “你们算什么东西····” 岳舞正想来个大骂群儒,梁王施施然走到了王座前,才制止了这场骂战。 梁王缓缓说道:“今日朝议,众卿先推荐一个鸿胪寺卿出来吧。鸿胪寺两位寺卿殉职,连带不少随同官吏都一去不回,使得现如今鸿胪寺天天被人堵着要债,闹的太不像话,必须先有人把这鸿胪寺撑起来,免得失了国体。”ωWω.oNЬ.οr 虽然鸿胪寺只是一个摆设,如今各国之间已经有了互相来往的趋势,鸿胪寺的作用自然会越来越重大,不定几时就会有他国使团过来。所以,作为一国体面的象征,还是需要尽快撑起来,重新找个鸿胪寺卿就是当务之急了。 前番岳舞手里修缮鸿胪寺的钱到现在都还没有还清,那些人急了,天天堵着门要债。 而,出使秦国的事还没有结束,担任这个鸿胪寺卿自然也要负责这次出使的事。 岳舞被撸掉鸿胪寺卿的时候,争抢这个位置的人多如牛毛,那时候鸿胪寺相当红火,日入斗银,谁都想去。如今已经是个烂摊子,甚至还有可能得去秦国冒险,避之唯恐不及。 刘瀚当即说道:“微臣推荐岳五····岳大人出任鸿胪寺卿一职。一来他有过担任鸿胪寺卿的经验,二来他在畜牧司完全就是混吃等死,什么事都不干,还有空去跟江湖野人打架,可见那个位置并不适合他。因此,微臣认为鸿胪寺卿才是最适合岳大人的地方,理应让他回鸿胪寺。” 岳舞这一阵在畜牧司虽然清闲,确实也把畜牧司带上了正轨,原本揭不开锅的畜牧司变得油水越来越多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原本无人问津的畜牧司司首又渐渐变成了一个值得期待的位置,但刘瀚直接抹杀了岳舞的功劳,说他闲得发慌,混吃等死,正好可以调回鸿胪寺,也是个不错的理由。 岳舞惊讶的说:“你一个工部的人把吏部的活都干了?” 推荐官员的事,应该是吏部的本职工作,你一个工部的手伸这么长,就越权了。 这下不仅打的是工部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