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岳舞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有这么一个亲戚,认一下就认一下,不认也无所谓,压根没有他这样的兴奋劲。
“走走,回家····”
“别别,先上朝。”
“上朝啊····好好,混的不错,祖宗脸上有光。”
他意气风发的冲另一个仙将挤眉弄眼,“邱老东,你哪个后代混的比较好来着?想不起来了。
那个谁····
什么官来着?”
岳舞懒得听他们的屁话,一个个闲得蛋疼,拿这种事互相炫耀。
他当即往里面走去。
一路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站满威武的仙兵仙将。
循着这道人行道果然一路通到了朝天殿。
朝天殿里站满了文官武将,正有一人愤慨的大声说道:“····说来说去,岳五此人确实无德无能,根本不足以胜任镇府仙君一职,理应尽早撤换,尽快把雨界浪费的钱摁住,尽量减少不必要的损失。
如今天庭到处缺钱,岂能任其如此胡乱挥霍!”
“呔,谁说天庭缺钱?”
岳舞一声呵斥,惊得这人一跳,回头看过来。
这谁啊?
不认识。
不认识的人通常无冤无仇,无冤无仇竟敢在背后拆大爷的台,就是作死。
所有人不约而同的看过来。
岳舞大摇大摆的从文武中间的通道走了上去,左右看看,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
大概·····
有两三成人认识或者见过吧,大多数都不认识。
那个官员打量岳舞一眼,不认识,连官服都没有,顿时一怒:“你是何人,竟敢来此胡言乱语,乱棍打死不为过。”
“你丫的背后说大爷坏话,闷棍打死你信不信?”
有人连忙说道:“田大人,他就是雨界仙君岳五。”
这位田大人鄙夷的说道:“不知礼数,粗俗不堪,不知所谓,果然不堪任用····”
岳舞惊讶的反问:“你是仙帝?”
这位田大人顿时吓得趴下了,连连叩首:“吾皇陛下,此人满嘴胡言乱语,当朝亵渎陛下,罪大恶极,理应重处····”
岳舞冷笑一声:“你既然不是仙帝,本仙君堪不堪任用是你能评价的吗?”
这位田大人张张嘴,寻思着话语,说:“本官只是提出了一些建议给陛下,让陛下看得清忠奸善恶,并不是替他做决定。”
“你的建议狗屁不通,陛下岂会听信。”
“胡言乱语!”
田大人怒道,“雨界被你糟蹋掉那么多钱,有目共睹,满朝文武都不瞎。
你别说什么祝家的钱不是府库拨款别人管不着,祝家的钱是····替雨界存了几万年的仙矿挖掘所得,就算是雨界所有,雨界的钱也不是可以任意糟践,岂能容你胡乱花掉。
何况如今天庭府库空空,入不敷出,你却说天庭不缺钱,胡说八道!
如此满嘴胡说八道之人,岂能为官。”
岳舞淡淡说道:“本仙君在任雨界仙君以来,雨界人口增长几十倍,一片繁荣景象,去过雨界的人,只要不瞎,都伸出大拇指夸一个好。
你这样的残疾,门都不出,连雨界究竟怎样都不知道,竟然在此夸夸其谈,胡乱栽赃陷害,岂不可笑!
你这样的人,压根没有任何资格评价雨界好或者不好。”
这位田大人忙说:“本官正要去雨界看看你是如何糟践钱的,休想蒙混过关。”
岳舞也不理他,顾自说道:“另外,天庭之所以府库空空,就是因为养着田大人你这样的贪官,只会空谈误事,岂能不空。
府库虽然空空,但并不代表天庭穷。
本仙君上来稍稍一逛,只见天庭民丰物埠,富到流油,岂会缺钱?
随便哪里抠出来一点,也能填满府库。
吾皇陛下,臣接到举报,这位田大人巨额财产来源不明,贪墨极多····”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
这位田大人气的爬起来指着他破口大骂,“满口喷粪,含血喷人,本官一向清廉,有目共睹,岂容你污蔑····”
岳舞也不理他,抬头看向上首龙案,摆了很多奇珍异果,根本看不见仙帝的人影,倒是桌案边站着一个老太监,看身形颇有些眼熟。
有点像那个蒙面追他的仙尊。
是个太监?
修炼到仙尊,然后自宫为奴?
有些不可思议。
谁修炼到了仙尊还愿意自宫做太监?
如果太监修炼到仙尊,也很不可思议,身体残缺还能修炼到这个级别吗?
总之,一个仙尊太监都是很难以想象的事。
这太监恼怒的瞪他一眼,显然是因为昨晚没能把他带到仙帝面前,挨了责罚,不爽。
鬼知道你是仙帝面前的太监?
自己不说,怨我!?
他嘴里扬声说道:“五皇陛下,此事千真万确,本仙君愿意用这个官帽子担保,田大人必是贪官。
只需将其拿下,查抄其家产,仔细核对其正常收入即可。
不是府库正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