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波雷法停顿的空隙,他防守的那只手也施法抢攻了,发出了两击。
第二波雷法接连轰过来时,已经有七个对手坠落。
第三波雷法紧跟而来时,坠落了八个。
转眼间,伤亡近半。
完全不是对手。
剩下的这些人里就慌了,三十来人搞不过,十几个人更搞不过了!
就算不会被一雷轰死,轰个半死也不是舒服的事。
马上有人逃离:“认输。”
一有人逃,跟着逃的人接连不断。
也有头铁的继续跟岳舞对轰。
第三波雷音落时,站在这一片空中的只有一个人了。
正是那位挨了巴掌的,孤零零的和他对峙,就有些尴尬了。
这人人品还算不错,已经打了他一巴掌,岳舞也没必要非要再轰他一雷,留着他了。
“还打吗?”
“在下····甘拜下风。”
“实在太稀松了。”
岳舞失望的叹了口气,眼神扫向那几个司官仙尊,“几位,要不下来试试?”
仙君层次的没意思了,还是找点难度吧。
在此所有人都是一愣。
居然当众挑战仙尊层次的雷法大师?
有点猖狂吧?
而是还是一副你们一起上的架势。
这个问题就严重了。
在神雷天宗,岳舞毕竟还只是个弟子的身份,如果把其他宗门的仙尊也打了,该宗门压根没脸在这混。
他们赢了岳舞,算是正常情况。
如果输了,老脸丢尽。
而岳舞施展的手段,已经足以和仙尊一战,胜负难料。
这几个仙尊有些措手不及,面面相觑,脸色不断变幻,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
应战,丢脸。
不应战,更丢脸。
应战输了的话,更更丢脸。
几个仙尊一起上的话,更更更····不要混了。
安静得诡异。
打脸打的措手不及。
难怪人人都说这家伙不好惹,谁惹谁头疼。
其中一个脾气暴一些的,怒然道:“竖子猖狂,且看焦某指教你。”
岳舞笑说:“谁指教谁,不一定····”
“休得猖狂。”
雷神不失时机的出现,呵斥他,转而笑说,“门下弟子年少无知,纵容得无法无天了,有欠管教,失礼失礼!
焦大人切莫与其一般见识,堕了身份。”
虽然你只是一个司官,留着脸面还能在雷法宗门里做他长辈,一旦栽了,什么都不是。
这位焦某有个台阶也就下来了:“贵宗确实出了个人物,狂也狂的有几分底气,确实比本宗这些不成器的强太多。”
另一位笑说:“岳大人当世人杰,确实有笑傲群雄之能,狂的有道理。”
“没错没错,岳大人这番对战经验与技巧,也足以让大家开个眼界,对所有雷法宗门都有一个促进作用,好事好事····”
“甚合吾意,往后理当往如何避雷方向研究,是一个大方向····”
互相吹捧上了?
既然不打了,岳舞就不想在这耽搁。
“你们聊,本仙君且去上个朝。”
一阵风刮过,刮向南天门。
所谓的南天门,就是天庭仙府的入口,这是一个大号的仙府,悬浮于空中的云雾之中。
坐北朝南嘛,门开在南方,所以叫做南天门。
其实下界的任何一个仙府,门都是开在南方,但只能叫南门。这个仙府最大最高,高到最高的天上,才能叫南天门。
上朝的时候会有钟声敲起,叫做朝天钟。
朝天钟一遍,众臣入殿。
朝天钟二遍,找好位置占好坑。
朝天钟三遍,仙帝出来吃水果。
仙帝的待遇还是不错的,有得坐,桌案上还有各种奇珍异果尝尝鲜,基本不重样。
朝臣们只能站着流口水。
怕口水太多,就要滔滔不绝的争论各种事,喷掉一些唾沫星子。
岳舞赶到这里时,距离有些远,已经迟到了。
第三遍朝天钟都敲过了,也就不着急了。
迟到一分钟跟迟到一小时,没什么区别。
刚一落地,就有威武的仙将拦住了他:“闲杂人等不得在此逗留。”
他这身仙君盔甲不是镇府仙君特有的官服,被认作闲杂人等也不过分。
“我乃雨界镇府仙君岳醒,前来上朝。”
这个仙将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问:“可有凭据?”
毕竟是第一次来,没法刷脸进门。
岳舞拿出自己的身份令牌给他。
仙将仔细查看一番后,点了头:“岳仙君可以入朝。”
岳舞也不急着走,问:“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个岳老西?”
“有。”
“在哪?”
这仙将有些想笑,一指角落:“岳老西,有人找。”
“就说我不在啊!”
“你姓岳,岳大人也姓岳呢,攀亲来的····”
“没有没有,大爷没有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