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为证好友清白奔波劳碌,运用智慧巧破疑案,也是英雄!无论能力大小,只要日行善事,都是英雄。” 秋雁坐在熊侠凌的旁边,抿了一小口酒,满足地咬一口沾满辣椒的牛肉,含糊不清说道。 君子论迹不论心。 “照你这么说,连寨中五岁孩童都是英雄了,连翘都知道把别家跑丢的鸡鸭赶回笼去,这不也是行善事?” “哎,你们干嘛笑我...” ... 本以为古代手工酿造的酒度数低,谁知道喝多了还是醉人的。 赵寂言起身醒酒,从山顶眺望看到山下村庄如同点点星光,一轮明月高悬,他闭上眼睛沐浴着月光深呼吸,心中五味杂陈。 “爸妈,我现在很平安,愿你们身体健康。” “义父,这是我第一次叫你义父,多谢你对我的照顾,希望你在下面能和真正的赵寂言团聚。” 第二日。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天已经大亮了,自己鞋也没脱的躺在床上。 他坐起身来,头疼的厉害,昨天是真的喝多了,就记得最后几个人嘻嘻哈哈的场景,也不晓得是谁把他背回来的。 昨天吃了那么多,这会儿起来居然还饿得慌,赵寂言出房门准备去找点东西吃。 “你酒量是真不行,昨天才喝了多少就晕了。” 熊致一干人正光着膀子在武场练剑,见赵寂言有气无力的走过来,顺手扔给他一把短剑。 赵寂言手里还没捂热乎剑就被虎三儿拿走了: “那短剑顶什么用,你试试我这个!” 他拿起一个实心的流星锤示意赵寂言接着,赵寂言连连摆手说自己可耍不了这个。 虎三儿人高马大,又是一身腱子肉,耍起这流星锤来是相当威风,虽说他现在也会点拳脚功夫,但这种暗器还是不敢轻易尝试,上次舞的时候小腿不小心被砸了一下,疼的他好几天走路都是瘸的。 正午太阳正毒,武场里的汉子各个挥汗如雨,赵寂言只觉得肚子饿的两眼发黑,他找了个阴凉地儿歇着,黑鸦递给他一根黄瓜,让他先垫垫肚子。 “黑鸦,你这些日子可有空下山?” “怎...怎么了,你...你是要买...买什么东西吗?若...若是缺...缺什么物件儿,你跟秋雁和花红婶说,她...她俩这...这个月就要下山采...采买。” “哎呀不是不是,我是想让你帮我打听个事儿!” 黑鸦见赵寂言那神神秘秘的样子,也好奇起来了: “打...打听啥啊?” ... 中秋过后天气转凉,山上温度更低,赵寂言来山寨时只带了两套夏日的单衣。 不得不说有内力护体就是不一样,在他冻的瑟瑟发抖的时候,熊致和熊侠凌居然还在河里洗冷水澡。 “花红婶,我来送这个月采买的银钱啦!” 赵寂言如今还代行鹤鸣寨的财务,倒不是说他有什么理财头脑,老财务是个古稀之年的老账房,一到换季降温时手腕便疼的拿不动笔,听闻寨中来了个念过几年书的后生,便不由分说地让赵寂言过来帮忙记账,跑跑腿什么的。 田花红是寨中的厨娘,生得高大壮实,面色红润,平日里寨主和二当家的饮食都由她负责,做菜的手艺相当好,大概是常年拎锅子抄大锅菜的原因,一双手十分有力气,要他双手拎的水桶,田花红一只手就能轻松提起。 她并未成家,只有闷子、黑鸦和虎三这三个干儿子。 田花红初见赵寂言时只觉得见这个青年生得白净,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读书人,将来是要考状元的,跟他那三个傻儿子是毫不相干的。没想到赵寂言居然愿意教自己的三个儿子识字,心中十分欢喜,对赵寂言也特别好,自家烧了什么好吃的,都会让闷子把赵寂言叫过来吃。 在花红婶家蹭了不少饭,赵寂言一开始还拘束,后来之间闻着香就自带碗筷来了,天天吃的是满嘴流油。 田花红正在院子里剥玉米粒,听到赵寂言来敲门,喜笑颜开地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就来开门: “我正念着你小子呢,你就来了。” “花红婶又做啥好吃的了?” “怎么学得跟虎三他们一样了张口闭口就晓得吃...这男娃就是没女娃贴心,啥时候也过来给婶讲讲你们说的那什么梁山好汉的故事,秋雁丫头说你讲得好着哩!” 他把赵寂言拉进院子,嘴上虽然是数落,脸上却全是笑意。 “自从你来了之后那三小子也上进了不少,往常天天耍耍打打的没个正型,如今竟也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