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都说好了。我还和他们说了,还得防着有人带走牡丹姑娘!”
“太子妃这是……”何瞻有些不明。
“卖女儿的事能做出一次,保不齐就有第二次。我也只是防患于未然了。”宋君君道,“牡丹是鸳鸯堂的乐女,也是个苦命的姑娘。她是鸳鸯堂厨娘的女儿,弹的一手好琵琶,一直都是卖艺不卖身。”
何瞻听了宋君君的解释,有些错愕。他也不能理解,鸳鸯堂的厨娘,也不是多么困苦的生计,如何能走到出卖女儿的地步。
“你不能理解是吧?我也不能理解。”宋君君冷声道,又对文鑫说:
“还要让他们护着牡丹,怕是人手不够。你且随我速速回去,再派些小厮来。若是不方便进去,那么就在鸳鸯堂的外头守着便好。”
宋君君还要思量着东宫的名声,不免有些顾虑。
何瞻听了,倒是热心得很,生怕自己帮不上忙。
“太子妃,不如这样,我在这里守着。若是发现有异,也可以上前帮衬。刚好,牡丹对我也眼熟。您看可好?”
“你倒是热心。这不会耽误你的事情吗?我若猜得不错,你该是进京科考的。”宋君君答允前,还是谨慎地多问了一嘴。
何瞻也老实得很,说自己是考的工部,工部的考试昨日便结束了,是而守在这里,也不会耽误自己的事情。
“也好。”宋君君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不过,宋君君作别何瞻后,还是吩咐文鑫,去宋家叫个人来,暗中与何瞻一同守候。
若是他当真为君子,那也无妨;若他是个道貌岸然的坏种,有宋家的人在,宋君君也可尽早地知道情况。
回了东宫,宋君君叫来了近日并无任务在身的慎语,将兰姨的身形特征告诉了她。吩咐她暗中去寻。
慎语虽不能言语,但做事妥当,太子吩咐给她的事情,就没有她办不成的。慎独如此傲的一个人,说起慎语时,也是叹服她的身手。
一来二去,很快便到了黄昏。
这一天是科考的最后一天,太子估计要在宫中待到酉时才能回家,宋君君一边点了灯候着太子,一边等着鸳鸯堂的消息。
等来等去,兰姨去哪儿了没有等到,倒是等来了何瞻进鸳鸯堂点梁牡丹陪侍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