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生,老汉我知道的东西说出来你们不会信的,就连是老汉我都觉得这种事情太过于匪夷所思了,死人竟然还能活过来,还戴着那么个鬼东西。” 宁老头像是回忆起什么可怕的东西,忍不住的打了个冷战。 “宁大爷,你说的是不是一张面具?一张青铜面具?” 我一听便明白了宁老头说的可怕东西是什么赶紧向他求证道。 “没错,就是一张青铜面具,不对,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 宁老头脑子反应很快立即死死的盯着我沉声问道: “你们是不是见过雪姑娘,她是不是又出现了?” 见宁老头反应激动,我也不好隐瞒便说出了实情,把那晚在月光下看到老黄与雪姑娘跳探戈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宁老头听完气的连肩膀都在抖动,胡须也跟着不停的晃,他骂道: “畜生,畜生啊,看来乌拉尔木场里的传言都是真的。” 我一愣旋即问道: “传言?什么传言?” 宁老头气鼓鼓的说道: “刚刚老汉和你们说过了,老黄那伙插青分明就是漕帮的人,为了能够顺利混入乌拉尔木场劳改有机会借着打松塔进入大兴安岭深处捞金这些人想尽了办法,而那个老黄就是伪装成火车司机勾搭上了机务段广播员的雪姑娘。” 白小白愕然道: “不是吧?就是谈个恋爱也能被送进劳改?” 宁老头见白小白一脸不相信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嘴上没毛你懂什么叫阶级感情,雪姑娘人虽然很好,但家里成分太差,更何况那个年代结婚都需要批准,乱搞男女关系可是大嘴,搞不好是要戴帽子的。” 我的脸色一下阴沉下来,他娘的宁老头十有八九说的是真的,只有这样才能解释那晚我看到的月光下的场景,因为只有雪姑娘和老黄是情侣关系这就能解释为什么他们一起跳探戈。 同时我想也能解释老黄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打着光棍,要知道他的身份可不一般既是火车司机又是插青,当年漕帮的人完全死绝了,也就是说没人可以暴露老黄的行踪,他完全可以改头换面过上安稳的生活。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就有些发毛,没想到还没进山就会被老黄这样表面憨厚背地里阴险的人摆了一道,虽然我不知道他的谋划是什么,但我总觉得事情恐怕绝不会那么简单,搞不好我们就已经进了套。 我明白老黄说的是假话,但不知道具体假到什么地方,于是就将老黄说的那个机务段长和播音员的故事讲给了宁老头。 没想到宁老头听完之后大骂道: “放屁,都是放屁,人家机务段长本来没打算为难他俩小年轻,是那个狗东西老黄有意无意纠缠着雪姑娘,机务段长怕影响到机务段风评好心提醒他们,没成想那畜生恼羞成怒也可能是有心辱骂并殴打了机务段长,这才被保卫科带走送去乌拉尔木场劳改。” 我这下是真的拉下了脸,不止是我,就连白小白和张鱼都一脸难看的表情。 现在看来老黄还真就不是个东西,从头到尾还真就没有一句真话。 火堆燃烧着,宁老头捧着搪瓷缸喝了口鱼汤说道: “后生,老汉也不会白喝你们的鱼汤,走吧,跟老汉钻地窖子去,这夜里可不兴睡外面,鬼火勾起地火连屋子都能烧起来,你没看到守林场里不少地方还留着地火烧锅的痕迹吗?再说了,” 宁老头说到这里把搪瓷缸双手宝贝一样的抱着压低声音说道: “再说了,漕帮的人出现,这就意味着当年那些可怕的东西又要出来了。” “宁大爷,你一直说有可怕的东西,到底是指的什么?是不是雪姑娘戴的青铜面具?” 听宁老头口中再一次提到可怕东西,我终于是忍不住问道。 宁老头先是沉默随后点点头说道: “没错,老汉说的就是青铜面具,让死人死而复生,让漕帮的亡命之徒全都死在了山里能不可怕吗?” 不,宁老头在说谎。 我的直觉立即告诉我,宁老头没有说真话,他应该是还知道一些我们所不了解的东西,只是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做隐瞒,或者说他口中的可怕东西是不是和当年守水营守护的秘密有关。 “走吧后生,跟老汉回地窖子,这夜里怕是不太平喽。” 宁老头说着就要转身。 “鬼火引地火,这事有点玄乎,真的假的?老鱼你听说过吗?” 白小白对宁老头的话显然不是很信任,我估计是他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