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进行了五十分钟,顾迎清并不信任对方,回答问题也有所保留,可已经让她极其不适,心中如被蚂蚁啃食。
尤其在最后,对方问她:“有过生育经历吗?”
顾迎清犹豫了很久很久,那个字卡在喉咙,怎么也说不出来。
“你可以告诉我,今天我们的谈话只有我们二人知道。”即使徐婕已经从她的反应看出答案,但还是尽量引导她自己说出来。
最后,徐婕让顾迎清可以小睡一会儿再出去。
二十多分钟后,这位病人起身离去,同外面等候的男人一起离开心理诊所。
晚上,徐婕接到了一个归属地是南江的陌生号码。
对面是一道偏冷偏沉的男声,他一说话,徐婕就听出来,是今天陪顾迎清一起来那位男士。
能和孟延开打交道的应当都不是一般人,但这个男人是极少数给她感觉内驱力极强的男人,甚至直观地反映在了他的五官和气场上。
男人说:“徐医生,有个请求,能否把顾迎清做咨询的内容告知我?”
这话一点不像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