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雷峰顶,越尘正在识海内仔细整理这回听道所得,为之后的结丹做准备,以期能一举结成一品金丹!
渐渐地,他只觉得神魂一阵烦躁不安。
越尘心下一惊,以为是心魔来袭,赶紧默念清心咒。
然而,待他念过三遍清心咒之后,神魂内的燥动竟半点也未缓解,反倒越来越心烦意乱。
越尘一时有些麻了爪子,不知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莫非是家里出了何事?但也未收到血脉法宝示警啊?他胡乱猜测,毫无头绪。
直到,他的神魂突地散发一丝靡靡之意,越尘才猛地反应过来,定是敖琳上回所中蛇毒的后遗症发作了!
他不敢怠慢,身躯腾空而起,急忙赶往山谷。
仙羽楼外几位侍女静立两旁,见到越尘冲来,其中一位侍女诧异地道:“附马爷怎地未修炼?可是来找公主?公主正在修炼,您……”
越尘不等她说完,取出一枚碧莹莹的令牌,往楼前柱子上的凹槽内一按。
仙羽楼顿时发出一阵莹光,禁制大开。
越尘急忙冲入楼内,又将禁制重新闭起。
门外的侍女面面相觑,那侍女喃喃地道:“附马爷这是何意,如此猴急,莫非……”
几位侍女顿时挤眉弄眼,捂嘴偷笑。
越尘可不知侍女是如何编排他的,他直接冲到敖琳的静室前,触动禁制!
等了片刻,禁制毫无动静,越尘心知不好,他张开破妄神眸,瞅到禁制薄弱之处,就祭起五行神光,猛地刷出!
敖琳正在苦苦煎熬,她紧咬牙关,唇上鲜血淋淋,露出仙衣外的皮肤,已经被绳索磨出道道伤痕。
原来,在她受不住体内的折磨,就要丧失理智的关键时刻,她一口咬破舌尖,清醒了瞬间。
就在那一瞬间,她祭出一根束仙绳,将自个捆绑的严严实实。
随后,她就被新一轮的煎熬淹没。
“砰!”
静室的门被越尘一脚踹开,他急忙冲入室内,映入眼帘的一幕顿时让他愣住了。
就见那静室内,敖琳衣衫凌乱,五花大绑地在地上不停地翻滚。
然而,他也不过怔愣了瞬间,就被敖琳的呼声给唤醒。
越尘急忙上前,将敖琳扶起,只一眼,他的心就疼了起来。
他急忙掏出复伤丹,捏碎了撒在敖琳裸露的肌肤上,又掏出一把清灵丹,塞到了敖琳的嘴里。
丹药入口即化,待敖琳恢复了些神智时,越尘轻声道:“你放开绳索,我抱着你,不怕!”
敖琳微微睁开双眼,看着越尘俊秀的脸庞,心中羞愤欲死。
她苦苦煎熬,就是不想叫越尘看到她狼狈的模样。
但,偏偏事与愿违。
敖琳的脸色一片苍白,身上却越发地滚烫,隐隐地颤栗起来。
她沙哑着嗓音,道:“你出去,我自己能行!”
越尘见她半天不解绳索,反倒如此说话,不禁大急:“快些,你莫要折磨自身,万事有我!”
敖琳看着他急切的模样,眼角沁出泪来。
越尘手指摩挲着她唇上的伤,怜惜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极尽温柔。
少年的唇,温柔又笨拙,渐渐地卸去敖琳内心的铠甲,束仙绳不知不觉地滑落在地。
越尘心下一喜,将敖琳抱得越发地紧了。
“呃……”
又一阵煎熬来袭,敖琳猛地软了身子,彻底瘫软在越尘的怀中。
但这回,她放下了一切,任他施为。
日升日落,越尘自进去后,一直未再出来。
楼外值守的侍女不禁嘀咕了起来:“公主一直未叫我等进去,驸马爷年岁尚幼,莫伤了身子才好!”
另一侍女笑道:“放心,公主年岁长些,定有分寸,我等还是尽心值守,莫叫外人来打扰才是。”
她们在这里胡乱猜测,却不知,她们的公主差点就彻底成了驸马爷的人了。
好在,最后的关头,越尘猛咬舌尖,谨守心神,才堪堪悬崖勒马,守住了自身的清白。
他撑在敖琳的身上,少年刚刚发育的喉结极速滚动,额头的汗珠滴在她娇嫩潮红的肌肤上,引起一阵颤栗。
敖琳同样脸色通红,她平复之后,轻轻推了推越尘,示意他下去。
越尘撑起身子,坐了起来,他背过身子,指尖聚起一股水流,将滑腻的手指清洗干净。
随后,他才扶起敖琳,为她整理好衣衫。
敖琳有些羞怯,倒不像之前那般的抗拒了。
她盘膝坐下,不再乱想,运功收束起散乱的法力,调息自身。
越尘静静地立在一旁,等待她收功。
这回他可不敢又走了,生怕敖琳又像上回一样哭得哄都哄不住。